年世蘭看著齊月賓漸漸安靜,眼神發直,心中就隻剩下了快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月賓服下的紅花開始有了反應,蜷縮著雙手捂上自己的肚子,額頭冷汗頻出。
年世蘭見狀這才放鬆了幾分緊繃的心神,整個身體都無力的靠在頌芝的身上。
“去,將這個賤人的衣服剝了,用備好的冰水好好招待招待這個賤人。”
頌芝連忙應了聲,扶她坐下,對周寧海使了個眼色。
周寧海揮了揮手對著帶來的小太監,押著齊月賓的貼身丫鬟就去了室外,守在了門前。
頌芝見他們出去,也不再猶豫,上前拽開齊月賓的旗袍,從身後的丫鬟手裡接過一桶放滿了冰塊的水,冷冷一笑,將水桶裡連冰帶水全部澆在了齊月賓的身上。
齊月賓蜷縮著身體凍的直打擺子,眼神狠狠的盯著如此羞辱於她的年世蘭,咬牙強撐著想要起身,可緊接著頌芝一桶桶冷水又澆了下來。
就在主仆快意的報複著齊月賓的時候,春華院外傳來下人的請安聲。
“王爺吉祥!”
周寧海堵在門口正中跪著,不讓胤禛進入,胤禛陰沉著一張臉,怒聲嗬斥。
“狗奴才,還不快讓開?”
周寧海依舊不曾挪動分毫,跪在地上不曾退讓。
“妄王爺恕罪,側福晉讓奴才守著,那奴才就得守著讓側福晉將心中的鬱氣出了才算完。
還請王爺看在側福晉的麵上,饒了奴才的不恭。”
胤禛聞言氣極反笑。
“你這狗奴才也知道對爺不恭?還不快讓開?”
可周寧海依舊不動分毫,胤禛見他如此也不禁怒從心起,一個抬腳就踢中了周寧海的胸口,將人踹的狼狽後仰。
“你這個狗奴才,竟然敢如此不敬,是想本王將你淩遲嗎?”
周寧海捂著胸口,平複了一下差點兒岔了氣的胸口,剛要繼續阻攔,年世蘭就扶著頌芝緩緩過來。
“王爺如此對待周寧海這個奴才,可是見不得齊氏受委屈,要打妾身的臉?
王爺隻是將殺死世蘭腹中孩兒的賤人禁足,世蘭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