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涼月卸了他們的兵器和訊號器,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二人身中酥筋軟身丹,身體疲軟的癱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涼月閒庭信步的走到一隻雪豹棲身之地。
拿出一個瓷瓶,猛地在雪豹頭前炸開,一股清涼之意直衝雪豹腦門。
被麻醉的雪豹瞬間感覺自己有了絲力量,鼻間清涼之感讓它大腦的神經一點點恢複。
踉蹌著身體慢慢起身,眼神凶惡的看向涼月,它可沒有忘記眼前這個藍衣女子可是抱走了它的兩個孩子,還讓它身重數針躺在地上一天一夜不能動彈分毫。
涼月勾起唇角,一步一步的後退去,引誘著它朝著二人走去。
衛壁二人看著涼月竟引誘著猛獸朝他們靠近,當即臉色慘白,眼裡滿是驚恐,身體更如同一灘爛泥提不起絲毫力氣,隻能狼狽的朝著洞口爬去。
武青櫻淚如雨下,往洞口挪騰著屁股,拚命的搖頭看著涼月和雪豹一步步靠近,嘴裡不住的祈求。
“真姐,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們,我們知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涼月像是沒聽到一般,腳步不停,唇邊帶著笑,眼裡卻滿是涼薄之意,伸手將地上的武青櫻拉起朝著雪豹扔了過去。
雪豹看到涼月的動作,瞬間防備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武青櫻白皙的脖頸咬去。
“啊!”
隻聽武青櫻一聲短促的慘叫,喉嚨就被雪豹咬合住左右甩頭,身體就隨著它的動作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沒了氣息。
涼月看著武青櫻脖頸處湧出的汩汩鮮血,眉頭都沒皺一下,像是早就料到了這種局麵。
衛壁看到這一幕,瞳孔瞬放大,整個人被嚇得臉色慘白,眼淚鼻涕橫流,整個人狼狽至極,嘴裡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白眼一翻人就暈死了過去。
涼月眼裡滿是嘲諷,腳尖輕點,就將衛壁如同破布一般踢到了打算攻擊她的雪豹跟前。
雪豹剛做出攻擊的姿勢,就看到一個物體自由落體到自己身前,鼻間嗅到生人氣息張嘴就撲。
尖銳的獠牙就咬上了衛壁的大腿。
“啊!”
隨著衛壁一聲慘叫響起,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一輕,整個人被雪豹咬著腿甩在空中,像是甩著什麼玩具一般。
衛壁借著疼痛瞬間清醒的心神,揮舞著手臂就去掰雪豹的頜骨。
隨著雪豹一個用力,衛壁的大腿就被咬成了兩截,雪豹有力的前肢瞬間劃破衛壁的腹部,鮮血染紅了地麵,內臟流了一地。
雪豹聞到腥臭味似乎更加興奮,“嗷嗚”的一聲長嘯,像是野獸進攻前的號角,也不管鮮美可口的食物就在眼前,對著涼月的方向就撲。
涼月冷漠的看著雪豹的進攻,將手中繳械的兵器當做武器置向雪豹阻礙它的行動,轉換身形,朝著上方的洞口飛去。
雪豹見狀,緊跟其上,朝著涼月的方向追去,腳下的岩石絲毫沒有阻攔它的身形,跳躍間就要對著洞口一躍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