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天色漸暗,兩人抱著幾個包袱一臉沉默的回到了客棧。
一路上,在蛛兒軟磨硬泡,威逼利誘下終於從一向不擅長撒謊的張無忌口中確認了。
她尋了多年的張無忌,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武當定義為失蹤了,甚至是死亡也有可能。
這麼多年杳無音信,張無忌所中的玄冥神掌的陰毒根本就是無解。
蝴蝶穀早已荒廢,連他是死是活根本都不知道該去何處尋找。
而且,中毒身亡的可能性太大,蛛兒為此還當街大發脾氣。
厲聲痛斥張無忌胡說之下,這才得知眼前的女子竟然不是為了義父的屠龍刀,而是對他心心念念喜歡了他多年。
以至於蛛兒的相貌雖然醜陋,張無忌卻感動她的心意,毫不嫌棄的肯為她擦拭眼淚。
蛛兒回到客棧,將包袱丟給張無忌就跑回了自己屋子,惡狠狠的咬著牙,根本不相信張無忌所說的一切。
可想到他會死那個可能,眼淚還是控製不住的往下落,以至於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蛛兒頂著個略微紅腫的眼睛,出現在涼月麵前,嚇了涼月一跳,惡趣味的開口打趣。
“嘖嘖,蛛兒姑娘你這是又被人揍了?”
蛛兒聞言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替她放下飯菜就要走。
都是因為張無忌,她才會遇到這個女羅刹,被迫為婢不說。
現在就連她心心念念尋找多年的人,都被告知可能已經死了。
雖然她心中不信,可難免還是悲傷難以自控。
“等等,你去街上買一些芝麻燒餅我們路上吃。
哦,對了,記得自己弄一匹駿馬,我們的馬匹可馱不動兩個人。
如今我們每人一匹馬,你的加入若不想辦法搞一匹好馬,你怕是要運起輕功來追我們了。”
蛛兒聞言,身形一頓,臉色一黑再黑。
“你不要太過分了,昨天那頓飯,我已經肯付三十二兩銀子了,我都已經認栽了,你還要我自己買東西為你服務?
你知不知道一匹好馬要多少銀子啊?而且這世道,你知不知道馬匹有多難買?
我警告你,要不是為了甩掉婆婆繼續尋人,彆以為你們人多我就不敢動手了。
你再這樣命令我,你信不信我放花蛛咬你,讓你這張引以為傲的嬌媚麵容徹底毀容?”
涼月聞言挑了挑眉,對她的威脅絲毫不在意。
從懷中掏出一張一百兩銀票放在桌上,臉上笑意盈盈的看向蛛兒。
“你大可以動手試試,金花婆婆我都不懼,更何況她教出來的小丫頭。
哦對了,這些夠嗎?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加。
不過你伺候的時間想要兩清,就算給你打個折,隻怕你要從三個月的服侍時間還得再加上一年了。”
蛛兒看著桌上的銀票,隻覺得這個麵容嬌俏的女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可偏偏她又精準的說出婆婆的名字,還不把婆婆放在眼裡。
知道她的來曆還敢用她,指使自己,不怕她下毒,不是蠢貨就是有所倚仗。
她說不懼婆婆,難不成武功在她和婆婆之上?
咬了咬牙,蛛兒決定試一試她的底細。
袖手一揮,一隻花蛛直衝涼月而去,一隻帶有劇毒的手隨後出現。
涼月內力運轉於指尖,一陽指的無形勁氣直接將花蛛撕了個粉碎。
反手一個擒拿,將蛛兒那修煉的千蛛萬毒手抓在了手裡,手掌微微用力,蛛兒的手掌連一絲內力都運轉不了,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蛛兒憤憤的瞪了眼涼月,為掩飾自己的疼痛,她咬著牙瞥向落在地麵還抽搐了兩下的蛛腿。
“你不怕我的毒?為什麼?”
涼月鬆開擒拿著她的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