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了,剛送來的時候下體長時間保持充血狀態,腎上腺激素指標超出常人20倍,整個人都處於癲狂狀態,暴躁、易怒,瞳孔充血……”陳國峰一樣樣的說著,先前被警察壓著不說話的花臂男打開包,把檢查的單子都取了出來。
“還想不認賬,看看,所有的報告都在這兒,在這期間他就吃了你們的腎黃金,人就這麼沒了。”
高山沒理會對方的叫嚷,打開裹屍袋仔仔細細的查看起屍體來,隻是人已經死了,五臟六腑,也就是內臟器官都沒了生機,萎縮的厲害,這會也看不出什麼。
其中腎臟方麵虧損的厲害,特彆是腎,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捏成麵條,正常來說就算失水萎縮,也不該這麼嚴重。
“人死了幾天了?”高山皺著眉頭問道。
“3天。”陳國峰說道這看了旁邊兩人一眼,“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這事兒跟你有關。”
“彆,有沒有關係現在還是未知數,腎黃金每天多少人在吃,怎麼就他出事了,治療1個月,人死3天才找上門,我怎麼覺著這是故意要訛人呢?”
高山一抬手,用猜疑的目光看向陳國峰,想請他解釋一下,這裡麵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會以為這事跟我有關吧?我告訴你高山,我陳國峰不是那種人,是病人家屬堅持要先治療,說是想要把人救回來比什麼都強。”
陳國峰語氣不善的說道,要不是看家屬太可憐,他早早就把這件事上報了,不過開始他也不知道是‘腎黃金’的緣故,還以為對方是吃了什麼刺激藥物吃多了呢!
“哦,既然你們連病因都不知道,就敢肯定是腎黃金造成的,有依據嗎?”高山再次問道。
“什麼依據,他就吃過你們的腎黃金,還要什麼依據,這不是所有檢測報告都在。”沉默寡言的漢子抬頭指了指屍體上放著的報告。
“噗...陳國峰院長,你覺著就憑這些報告,能說明他就是因為腎黃金變成這樣的?”高山把問題丟給陳國峰。
陳國峰麵色為難的看了看眾人,沉吟道:“這點,確實無法肯定。”
“姓陳的,你說什麼,我們在你附一院住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的檢查,你現在見到正主惹不起就想推卸責任是吧?”
花臂男一把抓起報告,激動的揮著喊道:“我告訴你們,彆想著官官相護把這事推卸掉,我就是告到上麵也要討個公道,這世道還沒地方說理了。”
“有話好好說。”警員現在也有點為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人都死了,事情不好說啊!
“院長,外麵有人說是法院,要進來。”門口的看守推開門說道。
“那就請他們進來看看吧!”高山喧賓奪主的說道,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這些人就是想搞臭他的名聲。
反正人已經死了,隻有這些報告是依據,除非他能證明這件事跟腎黃金沒關係。
否則對方拿著報告三天兩頭鬨,三人成虎,到時候真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現在他隻能希望法醫有什麼經驗,能從屍體上提取到有用的信息,術有專攻,對付死人他還真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