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和高大師一起走?”呂方倒不急著去住院,好不容易能閒下來陪陪女兒,他不想就這麼破壞了。
再說正主高山還沒走,他去醫院掛號也沒人看啊!
“行,我這明天就能好,明早收拾好行禮。”高山其實沒什麼事,也是想陪陪父母和妹妹。
“高大師...對不起,我先前態度不好,不該無理取鬨,我跟你道歉。”看高山回答的這麼乾脆,還約定一塊去醫院,呂曉雪終於不再懷疑他的身份,誠懇的鞠躬向他道歉。
“以後脾氣還是收著點的好,出門在外,就算長得漂亮,碰見個脾氣不好或有歹心的,你就危險了。”高山認真的看著她。
呂曉雪直接被說懵了,轉過頭就氣的牙癢癢,‘這人怎麼這樣,我都道歉了,你怎麼還咒我呢?’
“像你這種人,肯定注孤生。”呂曉雪嘴裡嘀嘀咕的說著。
“小雪,說什麼呢?”呂方聽到女兒說了什麼,卻沒聽清楚就又問了遍。
“沒什麼,爸,我這不是想感謝高大師,又怕說多了顯得矯情。”呂曉雪勉強笑道。
“哈,我這個女兒,這會倒是害羞上了。”呂方指著女兒,爽朗的大笑說道。
高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是啊!”
以他的聽力,呂曉雪說的是什麼他聽的清清楚楚,不過看在她一片孝心,對父親恭順的份上,高山也就不跟她計較了。
第二天高山起了個大早,在院子裡隨意打了套拳,也沒什麼說法,純粹活動筋骨出出汗,讓身子舒暢起來。
“淩冬,哥哥走後家裡就靠你了,要照顧好爸爸媽媽哦!”吃過了早飯,高山和呂方開著各自的車,一前一後的離開村子。
對於呂方和呂曉雪一家出來,為什麼不帶老婆,反倒帶著小姨子這個問題,高山心裡有點好奇。
不過彆人的私事他也不好多問,於是就把問題拋之腦後。搞定了藥酒,父母的身體有了保障,淩冬的身子短期內也不需要擔心。
在她喝過藥酒後,那股熱流和她體內的寒氣出現的中和效果,讓她把靈氣轉化為真氣的效率更高。
光是這點就讓高山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裡更是滿滿的羨慕。要是他有這樣的體質,現在也不至於還卡在存真後期。
不過早上練拳的時候,高山感覺到真氣遊走全身,渾身宛若被溫泉洗滌般的通暢,心知突破已近在咫尺。
路上刻意和呂方的奧迪a6維持距離,兩輛車一前一後的抵達醫院,停好車就一塊走向醫院。
“院長。”剛走進醫院大廳,一行人剛好碰到個護士。
“你是...田莉,我沒記錯吧?”高山笑嗬嗬的說道。
“對,您記得沒錯。”田莉有點激動的墊著腳,兩隻眼睛眨啊眨的像星星般,不知道的還以為見到男朋友索吻呢!
“咳...帶這位病人去掛個號,放在華醫生的科室。”高山對著田莉吩咐道。
華宇在針灸上的功底和他差之甚微,又正在研究保心丸和心血管方麵的疾病,正好可以負責呂方的病情。
“高大師,您不親自為我爸治療嗎?”聽到高山把父親交給彆人,呂雪芳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