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蔣新月的話語,高山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蔣新月道:“新月,你認識?”
看著高山的樣子,蔣新月笑了一下,心中還有些小得意,道:“我爺爺是考古學家,小時候經常給我看這些,慢慢的感興趣就學了,現在偶爾還會幫他翻譯些古文物。”
新月竟然就懂小篆,而且不是那種懂一點點,是真的精通。知道這個高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立刻道:“新月,你懂那就太好了。我正發愁了,這樣吧,下班後,我請你吃飯,順便請教小篆的事情。”
新月甜笑道:“隨時歡迎。”
或許是昨晚的放鬆起了作用,今天在醫院裡見到同事,臉上又都多了些笑容。
問候時語氣也不再死氣沉沉,高山決定以後要隔三差五的組織大家放鬆一下,勞逸結合。
畢竟都是人,誰也不是機器,就是身體受得了,精神壓力也受不了。做醫護真的不光是身體累,精神上應對各種事情才是真正的疲憊,更彆提現如今醫鬨頻發。
“老大,老大...我來了。”人還沒到,梁禮和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接著人就衝了進來。
“這是醫院,你就不能穩重點,怎麼說也是個大老板了。”高山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沒好氣的說道。
“嘿,我是什麼大老板,這不多虧了老大嗎?”梁禮和笑嗬嗬的說著。
“最近忙什麼呢,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把方子和樣品放在桌上,高山隨口問道。
“嗨,彆提了,這不開拓市場,天天除了喝就是玩,前幾天在魯省,幾個經銷商招呼我,那是真能喝,
當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的,醒來身邊就躺著倆姑娘,搞得我是腰酸背疼,也不知道……”
“咳咳。”看著從門口進來的新月,高山輕咳著打斷他的話。
“院長,這是柳葉刀的回信。”新月把文件放在他的麵前,扭頭看向梁禮和道:“你好,我是院長的助理,蔣新月。”
“你好你好,我是梁禮和,跟老大混口飯吃。”一眼高山那小眼神,花叢老手的梁禮和就什麼都明白了。
客氣的站起來,握手的時候輕輕一碰就鬆開了,不是怕誰誤會,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彆管是朋友還是兄弟的女友,異性之間一定要保持距離。
梁禮和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打著‘閨蜜’或‘我們關係好’的名頭,玩著曖昧遊戲的人。
起碼做小三的人家還做的光明正大,這些人一天到晚喊著‘男閨蜜’‘女閨蜜’,拉拉小手,約會逛街看電影,喝一杯飲料的,比特麼男女朋友都要好。
就好像他哥們那女朋友,動不動就說‘我們從小玩到大,睡一起都沒乾啥,要有啥早就有了,’聽的梁禮和都快吐了。多大的人了,就是親兄妹也不會說這種話,保持著應有的尊重、矜持和距離。
搞個尼瑪的‘閨蜜,’還覺著多要臉的事兒,當時他就跟朋友說;“你要不踹了她,就等著頭閃富貴色吧!”
倆人玩的比較好,朋友也有點受不了,最後就分了。果不其然,三個月後高呼‘閨蜜’純潔的倆人結婚了。
朋友當晚包場請梁禮和喝酒,拉著他手說;‘多虧當初聽了你的,要不然現在特麼帽子得有天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