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在床上坐了半天,心情才逐漸的平複,這會他沒什麼睡意,倒是《毒厄經》的翻譯文他想看看,但是放在樓下。
思來想去的沒事乾,乾脆盤膝坐在床上修煉起來。
思緒放空,心情越來越平靜,直到徹底陷入忘我,完全趁機在修煉之中。
等再睜開眼外麵已是天亮,體內的真氣又濃厚幾分,身體有股輕飄飄的感覺,好似身上的‘枷鎖’都被打開。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高山心說‘也不知道她起來沒?’
看時間還早,高山就到浴室衝了個澡,換好衣服後這才向樓下走去。
嗡嗡——
剛下樓就聽到一陣轟鳴,很輕,扭頭向浴室一看,原來是洗衣機在響。
“醒了,我看你搭在沙發上的衣服是臟的,就順手洗了。”新月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裡端著兩個盤子笑道。
“謝謝。”經過一個晚上,高山的心情也平和了,至少麵對新月的時候不會再表現的那麼狼狽。
兩人很坦然的吃過早餐,新月又把衣服都搭在外麵,這才一起向醫院走去。
“你們,你們倆這...”剛進醫院正好碰到李朝康,一臉怪異的指著並肩走來的兩人。
“李醫生早,我和院長路上碰到就一起來了。”新月很自然的說著,麵色沒有半分紅潤。
看著她再正常不過的表現,高山心說‘怪不得張無忌他娘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幸好被騙的不是我。’
回到辦公室換好白大褂,高山先去看了被截肢的王國鋒。
沒有了之前顫抖的亂語,這些天他都很平靜,給什麼吃什麼,要乾什麼就乾什麼。
隻是雙眸裡沒有絲毫的神采,看起來就像是具丟了靈魂的軀殼。
他的病情還需要長時間的休息,反正高山是打定主意要起訴他那個極品的父親和媳婦,不怕沒人付賬,慢慢養著吧!
想到起訴這件事,高山回到辦公室撥通梁禮和的電話,“前兩天碰到醫鬨,我要起訴個人,有律師嗎?”
“老大你早說啊,這種事,交給我來辦就對了,你把情況跟我說說。”梁禮和聽上去語氣有點沉悶,有氣無力像是根本就沒睡覺。
“你這熬了一夜?”高山詫異道。
“彆提了...嗎的,乾業務的沒一個好東西。”看著亂糟糟的房間和床邊躺著的女人,梁禮和心裡嗶了狗的難受。
自己享受是回事,可每次喝醉酒,醒來身邊躺著個女人,這就是另一種感受了,有點像被那啥的感覺。
“你還是注意點身體,腎黃金沒少喝吧?”高山沒好氣的說,聽到他訕笑連連,接著道:“算了,我也懶得管你,不過你小子還是注意點,要是搞得精血虧空,我可沒方子給你調理。”
“老大彆啊,你可不能這麼對我。”梁禮和一聽急了,對於高山的本事他是深信不疑的,怎麼可能沒調理的方子。
他還想著等到結婚以後,讓高山給開個方子,保證他老婆生個雙胞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