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越來越像是家的彆墅,高山把身體陷在柔軟的沙發裡,和新月相互依偎的看著電視。
“有什麼想說的嗎?”新月靠著他的肩頭柔聲問道。
“恩...就這樣到老怎麼樣?”高山把內心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他不是個會說情話的人,這是他現在最真實的想法,就想和新月相互依靠在沙發上,直到老去的那一天。
猝不及防的深情讓新月愣了愣,接著嘴角如蓮花般綻放,把手放在他的胸口,側身貼在他的身旁輕輕點了點頭。
翌日,兩人是在沙發上醒來的,他們就這麼依偎相伴的睡著了,電視裡還播放著無聊的早間節目。
“早。”高山輕笑的說道。
“早。”新月輕輕側頭,可愛的眨了眨眼睛。
正準備去洗漱,高山放在桌上的電話就響了,“高教授,我就在彆墅門口。”上官二狗的聲音傳來。
來到窗前挑開窗簾往外看,渾身狼狽,風塵仆仆的上官二狗就在院子裡。
“來了。”掛斷電話從衣架外套裡取出藥瓶,高山回頭說了句“我出去下,馬上回來。”
打開門上官二狗迎了過來,疲倦的神色仿佛被歲月刻在他的臉上,臉上帶著幾道黑印。
看樣子像是拿毛巾隨便擦拭的時候留下的,在他肅穆的表情下一點也不滑稽,反倒讓人感受到沉重和緊迫。
“高教授,我還得儘快趕回去。”上官二狗歉意的看著他。
“能理解...”把藥瓶放在他的手裡,高山鄭重道:“保重。”
“恩。”攥緊藥瓶,上官二狗就這麼轉身離開,到最後直接跑了起來。
這樣的表現讓高山的內心也多了幾分擔心,局勢會不會朝軍方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要是那些地獸出現在城市中,又會是怎樣的一場災難。
啾啾~~
尖銳的叫聲從房頂傳來,抬頭一看,梟正叼著一隻老鼠得意的晃著腦袋。
“人家是狗拿耗子,你是鳥叼耗子...”隨意的吐槽了句,高山回到屋內開始洗漱。
對於‘梟’他也不再擔心,從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它明顯隻聽懂了高山的警告,從不會輕易出現在人的視線中。
吃過早餐,高山和新月結伴向醫院走去。
“院長,急診那邊送來個跳樓的病人,你快去看看吧!”還沒進樓田莉就站在門口探頭喊道。
“我先去了。”說著高山向前跑去,很快來到急診室。
急診室裡今天是張學聖值崗,此刻正在以回春九針為病人做急救治療。
病人是個女性,樣子有點模糊,鼻梁塌陷,頭骨輕微變形,四肢癱軟無力,表麵未出血,腹部腫脹。
“老高。”看到是他來了,張學聖向心臟的方向看了眼。
高山了然點頭,右手壓在心口,左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對於病人的情況有了初步判斷。
內出血,意識模糊,脈象混亂,心跳微弱。
“給我針。”從護士手中接過銀針,高山抬手直刺向女子人中,手指飛快一彈。
接著一針刺在心俞穴上,手指輕輕轉動著,以真氣刺激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