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幾人心頭都難免緊張,雖然練氣後身體大為改觀。
但說起來他們從未把真氣當做一種對敵的手段,也不會什麼揮掌就是一道氣浪,直接拍死對手的本事。
每天用的最多的就是治病救人,練功的時候也把它當做是強身健體用的。
可對方表現的完全不同,光是目光中散發出的氣勢,就讓人有種如坐針氈,刀尖抵背的森寒感。
呼!
就在對方距離高山三米時,猛然向前跨步,速度快的竟出現虛影。
“哈!”高山本能的聳肩一躲,抬腳向對方踹去。
砰!
拳腳相撞,高山就像是被巨物撞擊一樣,徑直的向後倒飛。
藥架直接讓他撞得亂七八糟,這才狼狽的坐在桌台上,華宇和孫海華大驚道:“老大。”
“彆,咳咳...”高山痛苦的按著腿,接著又按在胸口前,語氣痛苦的說道。
這會他整條腿都麻了,體內好像有一條沸騰的水流在橫衝直撞,桀驁肆虐的破壞著他的經絡。
高山控製著體內的真氣與它對抗,卻發現在對方的真氣下,他的真氣脆弱的就像氣泡。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而是高山根本就沒有真正了解過他體內的真氣。
要是以練武之人的話來說,就是隻得其行,不通其意。
他一直把真氣當做是‘治病’的,什麼時候考慮過這些東西,如果把真氣比喻成雙刃劍,那麼高山現在隻會用‘生’的一麵,卻不會有帶有破壞的‘死’的一麵。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讓開。”黑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彆想。”就在這時,新月竟然衝了過來,張開雙臂擋在他麵前,華宇和孫海華同樣動也不動的站在高山兩側。
“想要帶走老高,先問問我們兄弟答不答應。”華宇看著孫海華,笑容燦爛道。
“就是,要是就這麼讓你把人帶走,以後走出去,我孫海華還要不要麵子了?”孫海華嬉皮笑臉的說著。
在知道雙方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兩人反倒不再那麼緊張。
有時候,當某些恐怖真切的體會到後,反倒不覺著有多麼的讓人恐懼了,兩人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咳,咳咳...讓開。”高山伸手按在新月肩頭,掙紮著從桌台上站了起來。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平時很聽他的新月,這次卻沒有聽他的話。
轉身把他按在桌台上坐好,轉身又張開雙手擋在那裡,充滿擔心的眼底一片倔強。
她才不會讓對麵這個怪人帶走高山,絕對不行!
“無知的抵抗。”黑衣人不屑的說道,抬起右手,五指握拳的向前走來,他已經失去耐心了。
噔噔噔——
門外走廊裡驟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黑衣人表情一變,伸手就向前抓去。
“我們在這兒!”高山動作敏銳的站了起來。
抓著新月的肩頭將她擋在背後,先前還虛弱的身體,此刻湧出全新的力量,右拳直向他的拳頭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