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好看?”高山頭也不回的問道。
“那倒不是,她是個傻子...笑起來的樣子跟師娘剛才一模一樣。”孫莽撓了撓頭,好像也覺著這麼比喻不好。
回頭看著這老實孩子,高山真想敲開他腦袋看看,腦回路是不是和常人不一樣。
知道不合適還說,你小子以後的飯還吃不吃了?
吃過早飯,孫莽用手背抹了抹嘴就往外走,對麵師父的眼神總讓他有種膽怯的感覺。
出門的時候順便從鞋櫃上的竹筐裡拿走車鑰匙,高山的車裝兩台小洗衣機沒問題。
“又要去醫院嗎?你昨晚沒睡...”看到高山拿起外套,新月放下準備收拾的盤子,來到他麵前關切的問道。
“沒事,腦子裡有點想法,去驗證一下。”捧著她的臉,埋下頭吻住紅潤的雙唇,新月的眼神變得迷離。
等到唇分高山離開,新月的雙腿有點發軟,夾緊腿坐在沙發上,扶著頭滿臉‘翠花笑’的不知想到什麼。
把今早的查房交給其他人去做,高山直接向獨立病房走去。
遠遠的就聽到了野獸般的嘶吼,看來是麻醉時間過了,正在讓他發**力。
推開房門,徐遠幼小的身體正在床上不停掙紮,他的四肢被束縛帶綁在病床上,讓他隻能不停的亂蹬,把身體向上撐起到弓形。
旁邊的護士正在想辦法按住他,胸腔的傷口已經開始滲血,再這麼下去不用等治療,他就得把自己折磨死。
“院長...”看到高山進來,雙眼通紅的王桂娥擦掉眼角淚水,想要聽聽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新的辦法。
心力憔悴的撐了快50個小時,一眼沒和,她現在隻是站著就感覺快要累到虛脫。
“恩。”點點頭,高山捏著根銀針在他後腦偏左拍了下。
掙紮的身體立刻軟了下去,呼吸逐漸平複,兩名滿頭細汗的護士總算是能歇會了。
“我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等會就要進行第二次手術,這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
不過,我們醫院的理療科有辦法讓他恢複,現在最要緊的是讓孩子恢複過來。”
病情發展的很快,徐遠在清晨麻醉失效後,竟連王桂娥都開始攻擊,她小臂上還卷著紗布。
那是被徐遠用手抓的,明明已經給他剪掉指甲,但用儘全力的他還是在王桂娥的小臂上留下三道0.5公分深的抓痕。
“好,好。”對於王桂娥來說,她現在除了相信醫院沒有任何的辦法。
因為這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除此之外她又該怎麼辦?
徐遠被推入手術室,再次開腔很方便,但病人的體征明顯出現下降。
前後不過9個半小時,兩次開腔,就算是身體強壯的成年人也會受不了,更何況是個孩子。
但徐遠的情況很特殊,要是不解決掉他的問題,彆說後遺症,能不能活過今晚都是個問題。
這次手術隻有高山和華宇在,其他人都各司其職,兩名老教授也被送去公寓休息。
“你打算怎麼辦?”站在手術台前,華宇好奇的問道。
“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能量,試試看能不能用氣驅逐它。”這就是高山想到的辦法,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