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些人會接連出現,他們的出現又代表什麼?”回辦公室的路上,高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起初碰到淩冬的時候,他把這種情況當做是病,在孫莽出現後,他就有所懷疑。
再到現在的徐遠,高山覺得他有點搞錯方向了。
這不是所謂的病,更像是一種變異,而且...
……
“你說的沒錯,空氣裡的靈氣變多了。”盤膝坐在離醫院5公裡的樹林裡,這是華宇睜開眼說的第一句話。
他們是來做實驗的,現在結果已經有了,空氣中的靈氣確實變強了。
回到醫院後,高山主動聯係軍方:“最近有製藥的打算嗎?我可能需要些藥物來輔助。”
碰到這種棘手的問題,如果有幾種靈藥來輔助的話,高山能夠更輕鬆些。
上官二狗沒當場回答,等到他的電話是第二天早上。
“中午會有人去送藥,我現在走不開。”上官二狗的語氣有些壓抑,但高山聽出裡麵的痛苦。
受傷了。
上官二狗也受傷了,是因為他吃了‘毒厄丹’需要上戰場,還是因為情況糟糕到連後勤都要頂上去的地步?
醫院裡井井有條,高山一早上很悠閒的查完房,在辦公室裡泡了杯茶看報。
把精力投入到敗血症上,每天按時去為徐遠診斷,對於他治療的手段和‘紫色心臟,’兩位教授都充滿好奇。
高山在這方麵沒什麼隱瞞,以兩名老人的身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應該收到消息。
特殊的氣,不是病,而是一種身體的變化,來源未知,目前還不知道會不會引發後遺症。
聽完高山說的情況,兩名老人淡然的岔開話題,好像根本沒聽見什麼似得。
這讓高山更肯定,他們之前就知道‘氣’的存在。
“醫術交流方麵,我們的醫生都能負責,今天我可能抽不出時間。”高山也順勢不再提徐遠的事情。
交流團來這裡是技術交流,不是來參觀的,按照原定計劃,會進行三到五場的交流會。
也不是什麼特彆正式的場合,就是大家坐在一起暢所欲言。
找一個話題,比如說肝癌,然後把問題都說出來,相互比較各自的治療手段,進行論證和探討,共同增進技術。
以這次的交流團規模和等級,就算有什麼不愉快也不會表現出來。
年齡平均在45歲以上的老家夥們,都是各自專科的教授、副教授,要是連這點城府都沒有,這輩子怕是活到狗身上了。
對於高山的情況,兩位老人也很清楚,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專程跑到這兒來搞什麼交流。
雖然第一天耽擱了,今天高山還有事兒,但接下來不是還有幾天,兩人也不著急。
中午,高山見到送藥的人,風塵仆仆的戰士,放下藥敬了個禮就走了。
弄得高山又打電話過去,讓上官二狗安排人明天來取藥,這才一頭紮進實驗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