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大多數力量,思維卻還留存在寄生體內。
這對汙染之母來說,不是個好消息,但是對高山來說恰恰相反。
此刻,他已經在考慮抓到汙染之母後,該用怎樣合格的‘治療方案’來為她進行治愈。
不過,他內心的疑問並未減少。
那個消失的三頭六臂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對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手中拿的是不是誕生之初的寄生物,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這裡的磁場還沒有消失?
或者是因為磁場的消失與否,和寄生物並沒有什麼關係?
畢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接觸寄生物,這些問題都無法得到肯定。
如果下次再有寄生物出現,參考這次的經曆,也許就能找到確定的答案。
褶皺的黑色消散的越來越快,天台僅有三分之一,高山和汙染之母間的地麵已經恢複正常。
行動間保持著應有的警惕,高山來到汙染之母麵前,看著腦袋空空的寄生體,思考該怎麼把它帶走。
這不是個形容,眼前的寄生體,腦袋裡的東西流了個乾淨,真的已經空了。
高山甚至因此聯想到,這要是放在古代的話,手藝這麼好的顱骨肯定要被穿線掛起來,當做相爭榮譽的勝利品到處炫耀。
“人類,你以為自己取得勝利嗎?”寄生體突然出聲道:“不,我隻是種族中微不足道的一員,在族群中有數以億萬計的汙染之母先遣兵,很快,它們就會追隨著印記來到這個世界,徹底毀滅這裡的一切。”
高山保持平靜的聽著,他樂的對方能夠多說些信息,最好把它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但就在此時,高山身後通往樓下的樓梯裡,傳來雜亂急促的腳步和嘶吼。
剛聽到高山就能判斷出,是活死人來了
“不是已經殺光了嗎?”高山有些不解。
來的路上他清掃了每一層,這些活死人應該已經被他殺光了才對,怎麼這會兒又出現了?
“副樓?還是...”高山突然想到太平間內部牆麵上的鐵門。
如果這些活死人不是從副樓裡跑出來的,那就隻剩下他推測的唯一方向。
那扇鐵門後麵究竟有什麼,有多少活死人,恐怕就連附一院的人都講不清楚。
因為那裡已經被封閉很多年,據說是從前出過什麼事兒,防爆武警和特警都到場了。
後來,那裡就封了起來,到現在也沒放開。
為什麼要把鐵門刷成白色,就是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力,同時連接軸上的白漆也會讓檢查的人判斷出,是否有人打開了門。
“桀桀,是生物操控者的奴隸,現在你要怎麼阻止我?”汙染之母得意的說到。
生物操控者,是對寄生物的稱呼嗎?
高山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為樓梯下方的活死人已經衝了上來,在看到他的刹那,前排的活死人爭先恐後的跳躍飛撲。
咚咚咚!
五隻活死人同時擠在門框邊,高山肩頭飛旋剩餘的3根靈針,拖著不起眼的紅芒向前射去。
還未等靈針飛到,五隻活死人就被後麵的同伴從門裡擠壓了出來,在地上翻了幾個滾站了起來。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