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手上戴著的那副白色手套,讓人看上去覺得有些隔應。
剛才被高山甩進草叢裡的那兩個男人灰頭土臉的爬了出來,相互攙扶走到這名男子跟前叫囂道:“二哥二哥就是這個臭婊子,剛才差點就抓到他了。”
男人脫下手裡的手套,點起一根雪茄,慢悠悠的說道:“之前我就提醒過你們這個女人是軍方要的,誰都不能碰。”
“你們這幾個蠢貨,現在已經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兩個男人嚇得臉色才白連忙道歉道:“二哥,我們兄弟兩個知道錯了,但我可以保證我們真的沒碰這女人一下。”
唯一能夠霸占這個女人的寶貴機會,都被高山給破壞了,他們倒是有著賊心,可沒這賊膽呀。
這位被稱之為二哥的男人,淡淡的將自己的墨鏡摘了下來,眯了一眼二人之後笑道,“嗬嗬,做錯了事情,道歉就能挽回了,你當我們軍方的最高統領是什麼人?”
“是你家大舅嗎,或許說你們當我二哥是什麼人?老板說的沒錯,你們這些從那露出來的雇傭兵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蠢貨。”
說完,二哥將手裡的白色手套遞給了一邊的打手,揮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抽在了兩個男人的小腿上。
這拐杖裡麵包裹著的是實心鈦合鋼,一棍子下去,小腿股骨頭立刻裂成了兩半。
兩個男人慘叫了一聲,跪在地上哀求說道:“二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一次就放過我吧,我是真的不敢了。”
“我這好不容易從內陸偷渡過來,在你身邊做事兒,要是這件事情被大老板知道了,您這臉上也無光啊。”
二哥冷笑了一聲,“你們這幾個蠢貨,把老子當成收破爛的嗎?說來也是,如果讓大老板知道是我身邊的人出了差錯,還真有點丟人,聽說這江邊上出了不少變異的魚類……”
說著說著二哥的畫風突變,勵色說道:“給我把這兩個蠢貨剁了丟到河裡喂魚去。”
這兩個男人總算意識到對方跟自己來真的了,立刻跪在地上磕頭。
“二哥,求求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錯了,我一定會為你上刀山下火海……”
隨著略顯沉悶的兩聲槍響之後,空氣立刻安靜了下來。
屍體被人拖走處理,在地上留下兩條長長的血痕。
江北目前被李允劍的人完全控製,已經沒有什麼王法可言。
儘管如此,高山看到這一幕之後,還是攥緊了拳頭,這幾個畜牲早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二哥處理好這兩個手下之後,踱步走到高山的身邊。
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也是從內陸地區偷渡過來的吧。”
“沒辦法,這年頭蠢貨太多了,一來就讓你見到這麼血腥的畫麵。不過你放心,隻要你能聽話我二哥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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