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那老東西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親。在小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管過我,若不是棲下再無子嗣,你覺得他會對我扶持嗎?
在他眼裡,我不過就是個野種,是個意外。他竟然想著將全部家業都交出去,有和我商量過嗎,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陳將軍歇斯底裡的呼喊著,他若是如此越是證明他心慌。
看來他還不至於完全沒了人性,他說這些並不是要說服高山,而是在提醒自己他做的一切都是那老東西自作自受。
高山搖了搖頭,不可能讚同陳將軍的說辭,“你隻是在為自己的自私和惡毒找借口而已,他給了你生命便足夠你一輩子回報了。”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現在也就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陳將軍不再理會高山,轉身離開了。
房間內隻剩下高山一個人。
他有些後悔了,因為將陳將軍氣走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很悶。
……
東河市內這邊,蔣新月和李朝康以及唐吉德等人也在積極拖關係,希望他們集體給陳將軍施壓,若是能集合前去營救自然就最好了。
這期間,他們也發現與華宇完全失去了聯係。
可暫時也沒時間去管華宇了,那家夥經常不知道跑去哪裡,也沒太多想,還是先想法營救高山是最當務之急的事情。
但反饋回來的消息卻並不樂觀。
陳將軍是以替父報仇的名義將高山給逮捕的,這事情得到了不少高層人的支持,即便是潘家和戴將軍他們也不好直接和陳將軍起衝突,不然得罪的可不隻是陳家那麼簡單。
不過他們還是積極走動幫助爭取到了一個和高山見麵的機會,這樣做也是為了避免高山被陳將軍給偷偷暗害掉。
蔣新月他們雖然很失望,但是覺得能見到高山也不錯了,於是讓人進行安排。
陳將軍對此自然很不滿,可上麵施壓的人很多,他也隻得答應下來,不過他也有著自己的要求,就是不得接近,而且一切聽從他的安排。
就這樣,蔣新月、李朝康幾人被蒙著眼罩然後被一路帶到了一個密閉空間。
等他們眼罩摘除後就見到了被關著的高山,不過他們隻能夠在外麵望著,不能進入房間靠近高山。
不過他們倒是可以和高山通過設備進行交談。
“你受苦了。”蔣新月看到高山的樣子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高山則無所謂道:“沒什麼苦的,而且我皮糙肉厚的無所謂,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可以好好思考下,他們也沒少了我吃喝。”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你們找過潘安慶了嗎?”
蔣新月情緒有些激動,李朝康就接過了電話,說道:“我們今天能過來看你就是潘老安排的,不過他們也隻能夠做到這些,無法救你出去,陳將軍那雜碎給你扣上了個殺他父親的罪名,並且提出接手這個案子調查真相且得到了不少人支持,因此潘家也不便直接要人……。”
李朝康將整個事情詳細的都和高山說了一遍。
高山聽後意識到此次事情比自己想的要複雜要更難。
他瞥了一眼陳將軍,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小覷了他,這陳將軍還真是夠深謀遠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