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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楊一迪,是市內三院的實習醫生。剛剛您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都慌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高山看了對方一眼,耐心解釋道:“原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利用針灸刺穴讓她的氣息順暢,然後另她意識清醒,避免進入昏厥狀態,不過也隻是暫時抑製住病情,算不的治病。”
哮喘是一個很係統的疾病,治療自然沒那麼簡單。
那實習醫生,一臉欽佩道:“那也很厲害了,回頭我可以去你們中醫院參觀下嗎?”
“當然可以,隨時歡迎!”
多個朋友多條路,高山自然不會拒絕。
對方雖然是學西醫的,但高山根本沒什麼門戶之見,隻要能救人的不論西醫還是中醫,就是好醫生。
這時候,女警走了回來,重新打量了下高山,目光和善多了,說道:“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跟我走一趟。”
“乾嘛,又把我當做犯罪嫌疑人?”
“讓你走就走,哪那麼多廢話,非得把你銬起來?”
高山不服氣道:“憑什麼,就算你是警察也得講道理吧。”
“我是想跟你探討下沈月的事情。”
“那成!”
高山意識到是自己曲解了對方,原來她是認可了自己,所以看看能不能從她這裡得到些新思路。
女警也覺得這麼草草結案太過草率,可上麵一直給壓力,她也拿不出什麼線索證明是謀殺,也很煩。
兩人去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找了個小包廂坐了下來。
路上,高山得知了女子叫楚依依,彆看年紀不大,現在已經是刑偵大隊裡一個特案組的小組長,很厲害。
“先前是我對你有偏見,但也不能全怪我!”
高山伸手止住,說道:“行了,你這麼沒誠意的道歉就彆說了,咱們還是談正事。”
這楚依依性格也太要強,就連道歉還得甩鍋。
楚依依白了高山一眼,說道:“說說你對沈月事情的分析吧。”
“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分析啊。我隻是覺得她死時候的症狀不符合過勞猝死症狀,因此有所懷疑,你最好是能讓我再看看她的屍體或者屍檢詳細報告。”
“不行!”楚依依厲聲拒絕,“那是內部文件,怎麼可能會給你看,你隻需要說你的看法就行。”
高山無奈道:“我沒任何依據,怎麼給出看法,你至少也該說點什麼我好幫你分析。”
楚依依遲疑了下,開口道:“根據試劍報告顯示,沈月的心肺都嚴重受損,而且我們走訪了沈月周邊的朋友,他們也證實她平時生活極其不規律,抽煙、酗酒且熬夜,這些都會導致她心肺受損,這也是我們對她做出過勞死最重要依據。
不過法醫那邊也有懷疑,因為她的心肺受損非常嚴重,正常情況下肯定早就會病痛纏身,可沈月朋友都說她平時看起來很健康,也沒聽說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不舒服,這也是我存疑的地方。”
“毒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