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也知道冷劍鋒是好心,那便由著他進行安排。
沒過一會,那邊就安排了。
冷劍鋒的人專門騰出一個房間,裡麵有著一個感染病毒的患者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嘴裡也被塞上了東西,就是為了防止咬人。
高山上前,先大概的上下觀察了一遍,然後坐到一旁給患者把脈。
過了有三十分鐘,高山收起手對著冷劍鋒問道:“這人受感染有多久了?”
冷劍鋒也不清楚,於是讓手下去抽調出他們所整理的患者檔案。
高山拿過檔案仔細看去。
這名患者名叫徐才,今年四十歲,是因為被感染患者咬傷導致的病毒感染,感染後第一時間就注射了狂犬疫苗,可還是沒有阻斷病毒。
感染者感染至今已經有七日時間。
高山驚道:“怎麼會這麼久,那麼說病毒爆發已經超過七日了?”
冷劍鋒點頭道:“從第一例病毒出現到現在已經有十日了。”
第一個感染患者出現是在十日前,不過當地的醫院接收後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也沒有將情況進行上報,隻是做了簡單的隔離處理,因為這種事情若是上報上去會引起麻煩。
所以當地的領導便有意將事情壓下來了,做了低調處理。
後來,被感染的患者越來越多,才引起了恐慌,因此才將情況上報到縣裡。
縣裡擔心擔責,於是先派了部分人了解情況,了解到情況的嚴重性才報道市裡。
市裡派了專家組進駐,發現這災情若是蔓延到華夏全境,那將成為整個華夏的災難,於是直接上報到衛生部。
同時,市裡領導仔細研究決定派了人將整個響水鄉全境封鎖。
所有人都經過詳細的再三檢查,然後將確認未感染的人進行了轉移,而將感染的人進行了控製。
這來來回回便耽擱了數日的時間。
高山聽後明白過來,隻怪這中間耽擱太久,不然不至於演變成現在的局麵。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追責的時候了,如何救下這些人並且找出針對這種病毒之法才是最關鍵的。
“這是狂犬病病毒感染引起的嗎?”楚依依在一旁突然問道。
高山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我的觀察以及對脈相的梳理基本可以確定,但也不是普通的狂犬病,就如那些疾控專家所說,的確是屬於一種變異性的狂犬病。
感染了這種狂犬病的人會在很短時間內進入到狂躁期,人的精神和神經都開始變得紊亂,會漸漸失去意識,變成和喪屍一般的人,意識內隻接收一個訊號就是咬人!”
楚依依在一旁聽的都膽戰心驚,問道:“那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高山搖了搖頭,他暫時也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
他的針灸之法隻能夠短暫的穩定住這些人的情緒,可這根本沒什麼用,因為過了這個時期,他們還會再次亢奮起來,失去原有的理智。
高山總不能什麼都不乾,每天就盯著這些人針灸啊。
至於藥物方麵他暫時還沒想到什麼有效的方子。
“那他們豈不是沒救了,我聽說狂犬病從發病到死亡周期是非常短的。”楚依依顯得很焦急,擔心。
在這些被控製的人中,有著兩位是他刑偵隊裡的隊員。
他們是一起到這邊辦案的,卻遭受了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