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獵槍,唐安來到了獵山前部的樹林,今天的運氣很好,還是沒有下雪,野豬的糞便相對來說也較容易尋找一些。
剛進山穀中沒幾步,他就發現他之前綁在樹上的紅色布帶不見了。
是有人來過嗎?為什麼把他的布帶剪掉了?
唐安有些納悶,手頭上也沒有多餘的布帶綁上去,隻能下回再說了。
幸好他已經進去有兩次了,路況已經算得上是比較熟悉了。
如果開始下雪,他就馬上往外走,應該沒關係的。
隨著往山中平原的方向前進著,唐安發現一路上的綁帶都被拆掉了。
沒走兩步,他發現不遠處的岩壁角落裡,有著一抹巴掌大的血跡,還有一些散落的羽毛,尋找過後在石縫中找到了鳥的屍體。
拎了出來檢查後,發現鳥是被一槍穿心而死的,沒有打頭,說明獵人很專業,槍械威力巨大,打頭會讓其腦袋完全碎掉,影響售賣的價格。
可為什麼他沒要這隻鳥呢,是因為這隻鳥不值錢嗎?
唐安搞不清楚。
從此處路段開始,山穀中開始有著可以淹沒到鞋麵厚度的積雪了。
而從這一路過去,開始有著一條長長的腳印,他蹲下觀察後,推斷出這腳印應該是一名成年男性的。
步伐比較重,體力應該不是很好。
接著向前深入而去,直到山穀中大雪掩蓋到腰部的位置時,綁帶才沒有被拆掉,腳步也消失在了此處。
唐安蹲了下來,仔細地觀察著雪麵上消失的腳步,心中十分的奇怪。
腳步怎麼就消失了?是人故意隱藏的嗎?
難不成是朱智說的那人?在他之前,唯一一個敢這個季節進獵人的獵人。
目前還摸不清此人性格,得小心謹慎一些,萬一是個瘋子就不好了。
想罷,唐安接著向前走,就在兩隻腳都踏入深雪中,積雪淹沒到腰部不好行動時。
他感覺他的後腦勺被一根堅硬且寒冷的物體頂住了,一瞬間,汗水浮現在他的額頭上。
還是太不謹慎了,明明已經看到了消失的腳印,但他還是沒有仔細地檢查,毅然決然地踏入了可以埋到腰部的深雪中。
導致了他行動的不便,讓這人輕易地困住了他的行動,如果放在沒有雪限製的平地上,那麼他可以快速地扭動身體,進行反擊。
說來一切都怪他的粗心。
此刻,他手上並沒有拿著槍,槍是掛在背包側麵的,長長的槍管長出一大截,隻要他向左邊一側身,那麼槍管就可以砸到後腦勺的槍管,就有機會讓他有機會拔槍。
雖然行動不便,但他寧願冒險,也不願意把命交到彆人的手裡,等待彆人的審判!
就在他膝蓋微彎,準備要行動時,後腦勺的槍頭用力的戳了一下他,同時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彆有多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