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之後,趙山河將鍛煉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小腿沒知覺,但其他部位還是沒有問題的,每天他都拿出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進入健身房,揮汗如雨。
關於股票,也是好消息,五天的時間,中殼能源已經吃了三個漲停板,一路飄紅。
一切都按照計劃在進行。
在這期間,他抽空去了一趟二中。
從王老師那裡得知,曾曉莉近期倒是挺刻苦,就是比較內向,不怎麼與人交流,獨來獨往,顯得有些孤僻。
趙山河在教室外看了她一眼,沒有和她見麵。
高中階段,摒棄社交,認真學習,並沒有什麼錯。
好消息之外,同樣也有糟心的事。
林若溪告訴他,有人在餐廳看到過妻子好幾次。
妻子和不同的男人一起吃飯。
盛裝打扮,美豔不可方物。
趙山河略一思考,就知道,妻子這是在相親呢。
唉。
她是看我殘了,已經開始物色下家了嗎?
趙山河落寞的想著。
薑鸞察覺到他的情緒,推著他到小區
小區旁邊有一個人造湖泊,他們在湖泊旁緩慢走著。
“小鸞姐,我不明白,她都出去相親了,為什麼我提出離婚,她不同意呢?”趙山河開口,語氣有些蕭索。
薑鸞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真要離婚,你舍得嗎?”
“我……”
這句話,把趙山河問住了,他很想說是自已提出離婚的,當然舍得。
可實際上,他捫心自問,明白了答案,那就是不舍得。
“人呐,又不是非黑即白。”薑鸞說。
趙山河深有體會,他一直以為,自已能夠果斷地離婚,瀟灑的離開。
但實際上,優柔寡斷,根本狠不下心。
想到蘇琉璃的俏臉,心中就莫名柔軟,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他長歎一聲:“上輩子我肯定是欠了她,這輩子來找我算賬了。”
她總是能做出讓自已心痛的事情,但就是舍不得離開她。
幾天不見,還想念她。
趙山河又說:“我像不像舔狗?”
薑鸞道:“有點舔,但不完全舔。”
趙山河一愣,然後笑:“你說的對。”
這時,有兩個男人,從前麵徑直走了過來。
薑鸞皺眉,雙手離開了輪椅,道:“兩個練家子。”
這兩個男人,都麵無表情,身形並不是很壯碩,但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氣質。
趙山河點頭,說道:“小鸞姐,你小心點,安全第一。”
薑鸞嘴角上揚,輕聲說:“放心,這兩個家夥,你姐還不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