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
氣氛很詭異,安靜到非比尋常。
田斌的臉色很難看,他竟然被起訴了,還是那個最關鍵的案子!
這時候,旁邊有人剛打完電話,對田斌說道:“田總,問清楚了。對方並沒有決定性的證據,隻是懷疑您當時的資金來源,是那起案件中的兩百萬!但現在時間久遠,無法取證,所以不太可能重啟案件。”
聞言,田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田飛揚在一旁說出了自已的猜測,他說道:“這也許是趙山河做的,他一直能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出來。”
田斌臉色陰冷,殺氣騰騰的說:“又是趙山河,真以為抱上寧家大腿,我就不敢動你了是嗎?我要弄死他!”
一想到大兒子蹲在裡麵,注定是無期,他就怒不可遏。
更沒想到的是,趙山河竟然把目光放到這個案子上來,這是要他的命,觸碰到底線,唯有不死不休。
田飛揚皺著眉頭:“他竟然和寧市長的千金有那麼好的關係,當眾為他站台,讓他出了名。”
“不礙事,他做了初一,就彆怪我做十五。玩臟的,他還不夠格。”
……
彆墅客廳。
薑鸞在給趙山河的小腿按摩,而趙山河則緊鑼密鼓的布置一些事情。
要確保開庭後萬無一失,必須把田斌一棍子敲死,不要給他任何活命的機會。
敲定事情後,他放下手機,雙手枕著頭,舒服的靠在沙發上。
不一會兒,門鈴再次響起。
這次來的是寧婉秋。
她提著一個粉色行李箱進來,興奮的說道:“老趙,你的房間在哪?我把東西放進去。”
“喂!你過分了啊,我好心收留你,竟然還想睡我?自已去二樓,隨便找個房間。”趙山河笑著調侃。
寧婉秋白了他一眼:“討厭。”
等寧婉秋把房間收拾好,她又穿著睡衣下了樓。
趙山河指了指手表:“幾點鐘了,還不睡覺?”
寧婉秋看到茶幾上薑鸞切好的西瓜,就過去拿了一塊,說道:“今天的事情好多,過個生日搞的這麼累人,再也不過了!”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我準備睡覺了啊!”趙山河無奈的說道,他是真有些困了。
“咯咯,我當然聽到了,不過就是睡不著啊,你陪我聊會天。”
“不想聊……”
趙山河忽然一頓,臉色就嚴肅起來:“婉秋,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出門,這個小區裡麵安保還算不錯,彆墅裡也有呼救器,基本按下三分鐘就有保安過來。對於張澤,你要小心。”
“我知道,我知道!你怎麼跟我爸一樣了啊?要小心張澤嘛,你放心,我戰術上鄙視他,戰略上還是很重視的。而且我乾嘛不出去,我跟著你不就好了嗎?”
趙山河打量著寧婉秋,發現她和大學時一樣,一如既往的俏皮可愛,說道:“跟著我更加危險,至少等田斌徹底完蛋,才安全一點。你聽我的話,這彆墅裡目前來說,相對來說比較安全,防張澤這種人,問題不大。”
自從上次被蘇青瓷撬鎖之後,他就換了新鎖,尋常開鎖師傅,根本打不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薑鸞事不關已的給趙山河針灸,偶爾也發表一下自已的觀念,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
寧婉秋率先扛不住,她打著哈欠上樓睡覺去了。
趙山河洗了個澡,也去睡覺了。
……
轉眼,到了開庭的日子。
今天趙山河起的很早,他精神抖擻,目光沉穩而銳利。
所有計劃都很順利,今天就是田斌的末日,不會有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