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警,把你們都抓進去!”
張澤母親捂著嘴,惡狠狠的說道。
楊芸兒一言不發的走上前,抓著她的頭發,單手將她拖進了衛生間。
“你要乾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張澤母親雙腿蹬動,不斷掙紮,但彆說她了,哪怕是常年健身的成年壯漢,也彆想從楊芸兒手裡逃出去。
走進衛生間之後,楊芸兒直接把她的腦袋按進了浴缸。
頓時,難以想象的驚恐將張澤母親淹沒,她什麼時候碰到這種狠人,一句話都不和你說,直接就動手。
她拚儘全力的掙紮,卻沒有任何作用,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幾乎以為自已要死了。
嘩啦啦!
眼看她掙紮的力度減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楊芸兒把她提了出來,她就不斷咳嗽,涕淚橫流。
等她緩和了一些,楊芸兒蹲下來,注視著她微笑道:“還鬨嗎?”
張澤母親被她盯著,心中無端一顫,結結巴巴的說:“不、不鬨了。”
楊芸兒點頭,淡淡說道:“現在你可以帶你兒子滾了,你們私闖民宅的事我不予追究。”
她立即連滾帶爬的衝出衛生間,攙扶起在地上哀嚎的張澤,逃也似得離開了彆墅。
輕描淡寫的解決完麻煩,楊芸兒拍了拍手,坐回餐桌:“看我乾什麼,吃飯啊!”
寧婉秋如夢初醒,看著楊芸兒興奮道:“楊姨,你太帥了!”
“基本操作。”
經過這個插曲之後,寧婉秋儼然成了楊芸兒的小迷妹,端茶倒水,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兩人甚至以姐妹相稱,寧婉秋拿來酒水,和楊芸兒開懷痛飲。
趙山河出來一看,發現她們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衣衫不整,春光乍泄。
也不知道咋喝的……他協助薑鸞,把兩人分彆運到床上去。
“幫我換衣服……”
剛準備出去的時候,楊芸兒忽然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對著趙山河嘀咕。
趙山河一想,也沒拒絕,隻是整個過程不能細講。
就是最後他回到自已房間後,還久久難以平靜。
……
另外一邊,蘇家彆墅。
蘇琉璃有一搭沒一搭和父母聊著天。
蘇青瓷吃著西瓜,拿著手機不知和誰聊的火熱。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蘇琉璃起身走到陽台上接通,聽了幾句之後,她就點頭:“好,我馬上過來。”
然後她就上樓換了衣服下來,譚月問:“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
“有點事情要做。”
蘇琉璃到門口換鞋,隨後說道。
蘇文山皺著眉頭:“這段時間你在乾什麼?公司的資金問題也不上心,有人找你爺爺談過,再這樣下去,年底有可能被罷免。”
“蘇劍?還是其他人?等我忙完這件事,會著手處理公司的事情。”
蘇琉璃考慮了一下,對父親說道。
公司的事情她一直放在心上,可是現在哪有時間處理,老公那邊誤解我,還沒原諒我,唉……
蘇文山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要分得清孰輕孰重,蘇家才是你的根,其他都隻是外人,不要糊塗啊!”
他能夠猜到,女兒或許為了前夫的事情奔波,這讓他覺得不值。
“行了,我走了。”
蘇琉璃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換好高跟鞋就直接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