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山河起床,和薑鸞去了公司。
剛到鸞河服飾,就聽到黃月的聲音:“趙總好!”
“你也好。”
趙山河點頭,想到昨天的事,隨口問:“昨天你去天台,她走了沒?”
黃月連忙搖頭:“她還沒走,那麼大的雨,她蹲在地上哭,好可憐呢!”
“你覺得她可憐?”趙山河表情古怪。
黃月嗯了一聲:“是啊,趙總你是沒有看見,她哭的太傷心了,我都跟著想哭了……”
那麼漂亮,還那麼傷心,她太可憐了,黃月心裡麵覺得很同情。
趙山河歎氣:“唉,實話告訴你吧。她是總裁,她的公司比咱家的鸞河集團還要大。”
黃月一愣,便漲紅了臉頰,說不出話來了。
小醜竟是我自已?
我一個月薪五千的,居然還同情她,我腦子真是壞掉了。
趙山河覺得這個前台憋悶的表情很有趣,便笑了笑,不再逗她,進去了自已的辦公室。
然後開始工作。
期間,有人敲門,薑鸞見是溫欣茹進來,也沒搭理,自顧自的看小說。
而趙山河就聽溫欣茹彙報工作。
見溫欣茹認真的樣子,趙山河就很慚愧,假裝漫不經心的,把鬥地主的界麵給關閉了。
溫欣茹說,“承影”“玄女”係列的服裝,已經安排人去做了,並且在尋找模特,關於服裝走秀,她也已經向主辦方遞交了材料,最近幾天就會安排人出國。
趙山河點頭,以鸞河服飾目前的資質,參加或許有點小問題,但隻要主辦方不刻意為難,稍微調查一下,那就問題不大,肯定能同意。
他道:“準備工作搞完了,就跟我講,出國的時候,讓老賈帶隊。”
針對軒逸服飾,他在國外也有安排,有賈東來過去坐鎮,能完成他交代的事情,趙山河才能夠放心。
溫欣茹點頭,就出去了。
時間快到中午的時候,有人通知他,說軒逸服飾的周軒來了,要見他。
趙山河有些意外,同意他進來。
不一會兒,周軒走進了辦公室。
他臉色並不好,精神上很萎靡。
薑鸞早就放下了手機,坐在沙發上,冷冷盯著周軒。
趙山河點燃一支煙,微笑:“精神這麼差,這幾天沒睡好?”
周軒冷哼一聲,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如果你是說關於校服的事情,那沒什麼好得意的,對我來說相當於吃飯喝水。”趙山河道。
周軒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因為校服的事情,他被周偉罵的狗血淋頭,父親輸了,他成了出氣筒,他也認栽。
可沒想到,當周軒把趙山河那天說的話重複之後,周偉嚇了一跳。
國外訂單和國內的銷量,那可真的是軒逸服飾的命根子啊,被趙山河盯上了,這讓周偉脊椎都湧現寒氣。
他就命令周軒過來和趙山河道歉,於是,即便他萬般不願,還是過來了。
周軒深吸一口氣,說道:“校服的事情,我們認栽!事情就到此為止的,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趙山河道:“這麼快就認慫了?當然可以,其實咱們也沒有太大的矛盾……”
周軒目光一亮,就說:“你說的不錯,蘇琉璃本來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咱們為了她結仇,劃不來!而且我和她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趙山河皺眉,冷聲開口:“彆打斷我!”
接著,趙山河繼續道:“都是一些意氣之爭,其實仔細一想,鸞河服飾和軒逸服飾也有不少方麵可以進行合作。這樣,就按照你說的,給我跪地道歉,磕頭認錯,這件事就算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