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薑鸞有些疑惑,道:“陳少傑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趙山河說道:“記不記得之前,蘇琉璃曾經告訴過我,陳少傑知道很多陳少君的秘密,甚至他致命把柄藏的位置,都知道。”
薑鸞道:“是有這麼回事。”
趙山河笑道:“這能夠證明,陳少傑有監視陳少君的手段,也有可能在陳少君身邊埋了內鬼。然後以此來推斷,在蘇琉璃行動的那一晚,陳少傑必然知道陳少君出了事。”
“所以說,那天晚上,在天南二橋除了蘇琉璃與陳少君的人之外。或許……不,陳少傑以及他的人,肯定在附近窺探!”
見山河抽絲剝繭般還原整個事情,薑鸞眼裡放光,讚歎:“山河,你真棒!”
趙山河臉色一黑,沒好氣的說:“你沒事學楊姨乾什麼!好的不學,淨學這花裡胡哨的。”
緊接著,他又歎了口氣,苦笑道:“這些也隻是猜測,都難以得到證實。或許是我想當然了……”
憑心而論,他是希望蘇琉璃還活著,所以才往這個方向推斷。
如果猜測錯誤……趙山河不敢想下去,這讓他心中莫名惶恐。
因為這件事情,若隻是一個單純的意外,那麼蘇琉璃就已經可以宣布死亡了。
薑鸞皺了皺眉,認真的說:“山河,你說的有理有據,肯定是這樣的。蘇琉璃,必然沒死。”
趙山河道:“但願如此……不過不管怎麼樣,陳少君的事情該了解了。蘇琉璃也就罷了,如果其他人敢算計我,那他會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
……
晚上,楊芸兒似乎格外的執著。
抓住機會就要和趙山河玩遊戲,趙山河拗不過她,就歎氣:“遊戲又不是要關服了,以後時間還多得很!”
楊芸兒咬了咬嘴唇,心想,時間真的還多得很嗎……
次日。
趙山河早起,洗了把臉就徹底清醒了。
薑鸞推著他出門,外麵陰沉沉的,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十月份這種天氣還是很少的,看樣子不宜出門,最好是在家裡打遊戲。
不過,趙山河卻必須要出去,針對陳少君的部署,已經開始了。
“楊姨,那邊沒問題吧。”
剛準備出門的時候,楊芸兒剛好走過來,趙山河便順口問了一聲。
楊芸兒白了他一眼,道:“我辦事,什麼時候不靠譜了?”
趙山河訕訕,打了個哈哈:“那個,我就隨口一問,楊姨你在家休息,我們出門辦事。”
楊芸兒點頭,警告他:“事情辦完了早點回來,否則那晚電話裡的事情,我不保證不會真的發生!”
電話裡的事情,如果成真……趙山河打了個冷戰,不敢再想下去。
“今天不一定能夠早回來啊……”
他小聲嘀咕,不過楊芸兒已經進了屋,應該是沒聽見。
於是,趙山河歎氣,和薑鸞一起出去了。
不多時,他到了一處大廈
君悅大廈!
他準備和薑鸞進去,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趙山河看了一眼,竟然是譚月!
他很意外,這位前嶽母無限作妖,現在給他打電話乾什麼?
趙山河想了想,便接通,淡淡道:“喂。”
“你有沒有看到青瓷啊!她一早上就不見了,家裡的保姆說她好像還拿著水果刀……你找找她……”譚月聽見他的聲音,馬上就激動的說道。
趙山河一愣,隨即神色立即變了。
草!
怎麼忘了還有這個愣頭青在,她的腦回路異於常人,軸起來不是鬨著玩的!
小蘇真發起狠來,那是連自已都敢刀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