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忽略楊芸兒的威脅。
哪怕齊瑤曾經是她最親近的師兄,同樣也不例外,此時心裡發寒的同時,又有一股嫉妒的情緒瘋狂滋長。
那個殘廢就有這麼重要嗎!
一定是芸兒師妹生病的原因,一定是!
我們是同門,小時候在一起生活了好多年,我才是芸兒師妹最重要的男人,如果不是芸兒師妹那討厭的病,我們肯定會成為現代版的神雕俠侶。
……
薑鸞眼裡泛著淚光,連忙走過來,說道:“師傅怎麼能打你,她怎麼能打你啊!”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蘊含著對趙山河的心疼,以及對師傅的憤怒。
趙山河愣了片刻之後,神色並未多麼的生氣,摸了摸臉頰,若有所思道:“那個叼毛是不是很厲害?”
薑鸞點頭,十分不甘心的說:“比我強。”
趙山河點頭:“這個人是個瘋子,你彆怪楊姨,她怕齊瑤發瘋,然後傷害我。”
“可是師傅打了你,你……不生氣嗎?”薑鸞連忙說道。
趙山河感歎,幽幽道:“怎麼能不生氣呢?我能理解,但是難以接受啊。我等著她回來,然後給我道歉。”
薑鸞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很怕山河與師傅,會因此而決裂,不過顯然沒有到那一步。
師傅應該也是知道山河很聰明,所以有些話也不用解釋,也不會真正的鬨誤會。
“行了,肚子餓了,去做早餐吧!”
趙山河咧嘴一笑,對薑鸞說道。
薑鸞點頭,說道:“好,你等一會兒。”
見她去了廚房,趙山河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便如他所說,楊芸兒的行為他能夠理解,但很難接受。
心中有一股怒氣,憋在心中很難釋放出來。
齊瑤,武林高手是吧?
趙山河沉思,開始考慮起來,如何去弄死這個人。
不過還是先要摸清這個人的底細,他就打了一些電話,安排了一些事情。
很快,薑鸞就把早餐給做好了。
兩人吃完,薑鸞詢問:“現在該去哪裡了?”
趙山河道:“陳少君的問題解決,事情就告一段落,去公司上班啊!”
“好,我去開車。”
趙山河道:“唉,你等會兒。”
“什麼……唔。”
……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
看著設計圖紙上逐步成型的建築大廈,趙山河伸了個懶腰。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他一看,有些意外。
發現是蘇文山打過來的,這個前嶽父,給他打電話的次數,比譚月還要低啊。
接通之後,蘇文山告訴他,軒逸服飾已經給他們結賬了,公司的資金壓力緩解。
趙山河就嗯了一聲,這個事情不出他的意料。
隻要周偉不想和他鬥到底,那麼肯定就會結賬。
蘇文山又說,為了感謝他,想要請他在家裡吃一頓飯。
趙山河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在以前的時候,蘇家吃飯,可是從來都沒有主動喊過他的。
他剛準備拒絕,忽然想到了蘇青瓷。
唉,這個蠢二今天也沒來上班,在家裡乾啥呢……
趙山河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於是,和溫欣茹打了聲招呼,趙山河就離開了公司。
到了蘇家,發現有不少人,大伯蘇顯山、三叔蘇鐘山都在,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年輕人,除了那個叫蘇劍的還有一些印象之外,其他人就更加不熟悉了。
他也懶得打招呼,蘇文山見到他,就把他迎了進來,更是直接安排在了上座。
身份不一樣,所受的尊重也是不一樣。
譚月坐在沙發上發呆,到現在都還沒有從失去大女兒的痛苦中走出來。
蘇琉璃有很大可能性沒死,但趙山河也並沒有把這個猜測告訴蘇家。
飯桌上,趙山河率先端起酒杯,對著蘇鐘山道:“三叔,我敬你一杯。”
他恩怨分明,在市局裡麵,蘇鐘山的確幫過他,這個情不能不領。
蘇鐘山連忙端起酒杯,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一家人?
很多人神色閃過一縷異色。
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怎麼說出一家人了?
蘇文山也很疑惑,蘇鐘山喝了一口酒,道:“看我乾什麼,青瓷不是、”
“咳!青瓷在哪裡呢?怎麼沒有看見她?”
趙山河連忙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