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盜難摸著下巴,心中思索。

好像也是……

這個家夥雖然完全是人類的樣子,但若是人族出了那麼一號人物,又怎麼會無聲無息的。

現在變成人樣的其他種族不少。

轟!

而就在兩人交談之間。

遠處又是烈焰衝天而起!

-----------------

【炎災:妄儘炎獄(八星)(LV:50)】

【神權——毀滅蓮華:被火、冰、雷係毀滅技能殺死的每個敵人,都能再裂變出一次等同於-2星,同等級的此技能,超出原技能範圍十倍半徑外殺死的敵人,無法再進行技能裂變。】

-----------------

白鹿的神權在每一次合道後,都會獲得進化。

如今三重合道,毀滅蓮華這個神權已經進化到了恐怖的地步。

鼠盜難瞳孔縮起!

“不妙!”

那不是什麼和自己無關的壯觀景色!

隻見那衝天的火光爆燃!

那爆燃的火光不僅沒有消散,反而還隨著燃起變得璀璨明亮,熾熱奪目!

再下一瞬!

恐怖的毀滅魔法,如裂變一般的再次接連爆發了!

【炎災:妄儘炎獄(六星)(LV:50)】X???

根本不知道殺了多少隻生物,隻知道每殺死一隻生物,都會令這炎災進行一次重複的釋放!

隻是轉瞬之間,這鋪天蓋地的熱浪竟是向著距離大約十億公裡之外的陸蒼等人焚燒了過來!

這是鼠盜難第一次看到蕾西貝雅變了臉色。

這高傲的血族身後,刹那就有一道黑色的漩渦打開!

從中衝出了一隻渾身漆黑的盔甲!

【蕾西貝雅——職業:舊契】

與曾經死去的英雄締結契約,令其重新歸於現世。

而也就是在這漆黑盔甲護在蕾西貝雅身前的同時,眾人麵前的羅恒卻是抬起了手。

一道淡淡的光幕如圓球一般,將眾人完全籠罩在內。

轟!

幾乎是同時,這恐怖的熱浪就完全將眾人徹底覆蓋。

鋪天火光,炎炎熱浪都被完全阻隔在屏障之外。

這一擊毀滅魔法,根本就是無差彆攻擊,沒有打算對任何人留情。

而也就是在熱浪鋪滿眾人的一瞬。

妄儘炎獄並沒有像是正常技能持續一般,一直維持下去。

而是在這瞬間,直接引爆!

【毀滅神權(亞神)——瞬間破滅:可將你的毀滅係技能引爆,直接造成等同於星級倍數乘以完整持續的最大傷害。】

驕盛奪目的光芒亮到極致!

在深淵中,仿佛升起了一輪太陽。

以前的白鹿,或許實力和勇者無畏差了些許台階。

但現階段的白鹿,在有利的場地下,未必無法戰勝全盛狀態的勇者無畏。

-----------------

轟!

在盛極的光芒散去後,鼠盜難的意識再次恢複清醒。

“我……我居然還活著。”

鼠盜難把自己渾身都摸了一遍,沒有缺胳膊少腿。

剛剛那驕盛奪目的光芒,把它的感知都衝暈了,鼠盜難作死的將感知向外探索。

可是撕裂一切的毀滅之力,就連感知都無法透出去,隻要接觸到那火焰,就會被直接毀滅。

而試著在那毀滅火焰中擴展感知的鼠盜難,直接被毀掉了絕大部分的感知。

失去了一段時間意識後,才逐漸恢複過來。

隻要靈魂不被摧毀,用於感知的神識倒是很容易再生。

蕾西貝雅看羅恒的神色,也變得更加的複雜了一些。

那黑色的鎧甲也重新收回了召喚空間。

鼠盜難重新恢複意識後,渾身浸出冷汗。

人族至尊,真是恐怖如斯。

聞名不如見麵,一直都聽說隻要至尊坐鎮人族,人族便一日不衰的傳聞。

也知道人族的至尊乃是幻界中最強那一批戰力。

可卻從來對這個最強沒什麼概念。

尤其是在陸蒼死後,至尊的出手次數就變得更少了。

沒有多少人看過至尊出手的場麵。

更彆提全力戰鬥。

如今至尊的實力已經成了謎,唯一比較有概念的,就是深紅之至尊,勇者無畏。

其餘的至尊,則是像是閉關不出老祖一樣,神龍見首不見尾。

感覺隻有當人族危急存亡之際,被打得節節敗退之時,大家一起跪在門前喊懇請老祖出山,他們才會出來。

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那位毀滅之白的可怕。

不過,這個羅恒也好猛!

就連那個白鹿的毀滅魔法都能擋得住!

遇強則強,實力不詳是吧?

說真的,有這種實力……鼠盜難都感覺,隻有那個傳說中的……人族中不可褻瀆的那位存在才能做到了。

但是那位存在已經死了。

想到這,鼠盜難對此深信不疑,毫不動搖的堅定相信那位大人已經死了。

它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為什麼沒有猜疑,也沒想去質疑。

“羅恒大哥……”

“你真的,太厲害了吧。”

“深淵,還真是好危險啊。”

“不,危險的不是深淵,是白鹿。”

陸蒼等人現在位於另外一片大陸上,遠處那地方,已經不是人能待的地方了。

毀滅的餘燼擴散到了空間中的每一處角落。

-------------------------------------

【墮落之地(疑似)】

如果這個地方還能叫墮落之地的話。

空無一物的深淵虛空,已經沒有了除了淵霧和殘蒙之外的任何一隻活物,一切的物質也都被湮滅為了無。

“你現在有最後一次機會,再重新複述一遍你剛剛說的話。”

“你是說就憑你,把雅卡蒂克托殺死了?”

白鹿的眸子的火焰光芒已經凝聚為亮紅,就連發梢都略帶烈焰的焦紅顏色。

淵霧渾身都在發抖。

所以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雅卡蒂克托離開後,淵霧的心也有些煩了。

白鹿到來後,也同樣感受到了雅卡蒂克托的氣息,隻不過這氣息一閃而過。

抓到這線索的白鹿,便向淵霧問起雅卡蒂克托的去向。

這算什麼事?拿自己當問路的NPC來了?

自己堂堂墮落之地的主人,這是它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曆來抵達深淵的外來者,誰不得在墮落之地留下一層皮才能脫身?

現如今,這一個二個來到深淵的外來客,都不把自己當回事。

既然這樣,不如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而初來乍到的白鹿,並不算是特彆張揚,隻是略顯亞神的正常氣息。

至於沿路的異象,憑借亞神的高位壓製,死了幾個窺探自己的凡性生物有什麼好奇怪的?

淵霧並沒有把白鹿當回事。

白鹿的表現平常,不像是雅卡蒂克托那般令人心靈震撼。

而它淵霧是誰?

墮落之地的主人,實力已經達到了亞神神力的巔峰,這個實力在深淵裡也算得上是一個響當當的角色。

哪怕算不上深淵裡最牛逼的。

但算個霸主倒也算得上,平時誰見到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

哪怕是神力等階相同的其他亞神,也得尊自己一聲霧哥。

可是今天的外來者,把自己當奴才使喚?

這能忍?

所以,當白鹿到來之時,看白鹿對這個雅卡蒂克托去向在意的樣子。

淵霧不由深淵的本性發作,惡念橫生。

便告訴白鹿:剛剛那來這裡的叫做雅卡蒂克托的金發女人,被自己給宰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