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再沒有張渠帥。”
“隻有陳渠帥的小兵,張曼成!”
陳玄這才明白過來。
搞了半天那手指是張曼成自己切的。
這張曼成,也是個狠人啊。
敢對自己下手,手指說切就切。
如果放在戰場上,絕對是衝在最前麵的勇將。
隻不過,如果讓他擔當一方渠帥,卻屬於超出他的能力了。
想到這裡,陳玄歎了口氣說道:
“曼成,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但是又何至於此呢?”
張曼成聽到陳玄直呼其名,不怒反喜。
他將療傷藥接到手裡,一飲而儘,鮮血馬上止住了。
隻是那少掉的手指,卻是長不出來。
他活動活動手掌,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簡直是神藥啊。”
然後他正色向陳玄解釋道:
“將軍,我也是為了過去的兄弟們。”
“我已經看出來了,兄弟們都想追隨你。”
“但是誰能想到,我又活了,他們即使改換門庭,麵子上終歸是過不去。”
“削了這根手指之後,兄弟們的心理負擔就小了。”
這番話,倒是出乎陳玄的意料。
張曼成也有他重感情的一麵。
好奇之下,“屬性查看”。
“姓名:張曼成。”
“職位:渠帥(黃巾軍)。”
“體力:70。”
“智力:75。”
“技能:太平經強身訣粗通。”
原來張曼成是個智力型選手。
想來也是,能被張角看上,收為親傳弟子。
智力應該低不到哪裡去,否則就算想教東西,他也學不會。
陳玄忽然想起來,自己名義上也是張角的親傳弟子。
卻連張角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曼成,我們同為天師弟子,不必拘泥於上下禮節。”
張曼成聞言,眼神忽然黯淡:
“師父他。。。“
他看了看一旁的聖女張素,欲言又止。
“張師兄但說無妨,陳大哥不是外人。”
“這屋裡的人,都可以信任。”
張曼成這才說道:
“師父是黃巾義軍之首,麵對的官兵壓力一定很大。”
“師父的身體本就不好,如今也不知怎麼樣了。”
“從昨晚開始,我就在想,這神藥說不定能治好師父的病。”
張素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父親的事還用得著你操心?”
“你以為我留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放心吧,療傷藥我早就派人給父親送過去了。”
“他在信裡說,身體已經大有好轉。”
說罷,她飛快地瞄了陳玄一眼。
陳玄摸摸鼻子:“原來聖女是為了療傷藥才留下的啊。”
張素臉頰頓時飛出一抹紅暈,顯得格外嬌媚動人。
她低下頭去,搓著手指說道:
“當然,還有其他原因。”
然後,她一跺腳:
“本聖女無論在哪裡,都是給人增光添彩的。”
“我能留在你這,你就偷著樂去吧!”
張素對陳玄的特殊情愫,怎能瞞得過張曼成的眼睛。
他比張素略大幾歲,可以說是看著張素長大的。
如今,看到到陳玄和張素郎才女貌,宛若天作之合。
張曼成是由衷的高興。
他哈哈笑道:“將軍和聖女何時大婚?我一定奉上厚禮!”
此話一出,張素滿麵通紅,捂著臉跑了出去。
陳玄則是滿頭黑線。
這張曼成,腦回路有些異於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