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陳誌觀察了一會兒之後，不確定的說道，“看上去不像正經商販，倒像是流氓之類。”
“不對，至少沒有全對。”牛二嚷嚷道。
他壓低聲音小聲說道：“難道這麼容易看出來？看來還得加強培訓啊。”
“不全對嗎？”陳誌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忽然大步走到商販旁邊問道：“你這糕點怎麼賣？”
那小販沒想到忽然有人找上門來，先是眯著眼睛打量了一通兒，才懶洋洋的說道：“十文一塊，概不還價。”
“十文一塊？”陳誌聲音大得誇張，“這不是搶錢嗎？你這糕點是金子做得不成？”
“你是新來的吧？”小販眉頭一挑，“城中人哪個不知道，我家的糕點是最好吃的，十文一塊根本不算貴。”
“是嗎？”陳誌在口袋中一陣摸索，“真是太貴了。”
“你是哪來的？”小販有一搭沒一搭的隨口說道，“還有和你一起那三個蒙麵的，你們都是外地人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陳誌一副懵懂的樣子。
“大白天的蒙了個嚴嚴實實，不會是什麼壞人吧。”小販的一雙眼睛忽然變得銳利無比，死死的盯在陳誌臉上。
“哈哈，”陳誌忽然笑出聲來，與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他湊到商販耳邊，小聲說道，“牛二將軍說你做得不錯。”
“是嗎？牛將軍真這麼說了？”小販喜形於色，然後馬上反應過來，提起戒心，“你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陳玄三人已經走到跟前。
“牛將軍，你的手下很是精銳嘛，如果沒有提示，我恐怕很難發現他的真實身份。”陳誌笑道。
小販哆嗦了一下，顯然對牛二有幾分懼意。
牛將軍在這三個人裡麵？
“哼，”牛二冷聲說道，“居然讓外人認出來了，你這暗哨是怎麼當的？回去之後給我好好檢討！”
“是。”小販聽出牛二的聲音，低下頭去。
他心裡十分委屈。
他的偽裝明明已經很好了。
剛才那個外地人說了，是因為牛將軍的提示，他才把自已認出來。
“陳將軍，這是我手下最機靈的暗哨，”牛二轉而向陳誌介紹道，“我一直覺得讓他當個暗哨有點屈才了，等我走了之後，你可以稍微提拔他幾把。”
“嗯，”陳誌連連點頭，“他確實很不錯。”
小販是個機靈人，馬上反應過來，牛二是在向以後的新上級介紹自已，他大喜道：“多謝牛將軍，多謝陳將軍。”
“不要驕傲，繼續放哨。”牛二威嚴的囑咐一句，然後回頭說道，“陳大哥，我們再去其他地方轉轉。”
“嗯。”陳玄輕輕點頭，幾人轉身離去。
“陳大哥？牛將軍什麼時候多出了個陳大哥，而且，為什麼牛將軍要蒙著麵出行呢？”
“小販”立於原地，疑惑不解，忽然，他反應過來：“陳大哥？姓陳？！那是！！！”
他飛快的捂住自已的嘴巴，往四下看了又看，確定沒有人聽到他的自言自語。
那可是天師大人啊！
剛才天師就站在自已麵前？
牛將軍當著天師的麵，說自已是他最得意的手下？！
莫不是祖墳冒青煙了？自已要發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