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是幾年前,這樣的事,徐同道自己給水鳥市那邊打幾個電話過去,事情大概就能問清楚。
那時候他的事業重心在水鳥市,市裡的一二把手的電話,他都有,市裡多個部門的領導號碼,他也有。
而且,基本都有些交情。
畢竟他公司涉足的行業不少,平時免不了要與市裡多個部門的領導打交道。
但……
時過境遷。
他的事業重心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轉移到省城天雲市。
水鳥市的很多領導已經換人了。
這幾年他主要結交的,已經是天雲市,乃至省裡的各位領導,天雲市那邊的人脈結交,已經被他交給水鳥市那邊分公司的負責人。
因此,今天出了這種事,要動用水鳥市那邊的人脈,他交給水鳥市那邊的員工,反而更方便。
時間緩緩流逝。
徐同道仍然坐在沙發上思索今晚接到那兩個壞消息。
是巧合嗎?
集團平穩運行這麼多年,尤其是最近幾年,隨著他的西門集團以及他的個人身家不斷攀升,整個集團,包括西門地產,已經很久沒出過這麼大的事了。
可是今晚卻接連傳來兩個壞消息。
這很難不讓他懷疑這兩件事之間,是否有什麼關聯?
是不是有人在背後陰我徐某人?
如果有,那個人是誰?
今時今日,整個徽省範圍內,還有多少同行敢挑戰我徐某人?
是的!
徐同道最先懷疑的是徽省範圍內的同行,因為正常情況下,隻有同行才最恨不得對手去死。
可是……
一時之間,他還真沒什麼頭緒。
徽省範圍內,與他結怨的同行,不算很多,但也不算少。
這些年西門集團以及西門地產崛起的過程中,自然免不了與彆的公司競爭,有競爭自然就會結怨。
這是肯定的!
但……
到底是誰呢?
他腦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競爭對手,以他西門集團和西門地產如今的體量,以及他徐同道的個人身家,如今放眼整個徽省,還能夠做他對手的同行已經不多了。
他仔細想了又想,覺得好幾個同行都有可能對他下黑手。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今年新晉的那位首富——侯君義。
徐同道還記得之前那次徽省集會上,他和那位新晉首富侯君義,可處得不大愉快。
所以,雖然他的產業和侯君義經營的產業沒有交集,更沒有衝突,但侯君義也可能純粹是看他徐同道不爽,故意惡心他一下。
最後,他甚至懷疑是不是之前和他相親的——席芷蘭。
那席芷蘭的家世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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