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不知道寫什麼樣的作文參賽,就拿著作文本,跑到樓上,敲開爸爸的書房門,走進去問:“爸爸,你能不能告訴我,寫什麼樣的作文,能獲獎呀?”
當時她爸爸徐同道瞥了她一眼,目光就回到他麵前的書上,隨口道:“以前有人寫《我的區長爸爸》獲獎了,我估計你們這次還是有人會寫類似的作文參賽,所以,你不管寫什麼,大概都沒什麼希望獲獎,所以,你隨便寫吧!重在參與。”
當時,徐安安有點呆住。
寫《我的區長爸爸》就能獲獎?
見爸爸好像沒興趣認真指點她,她有點失望地離開書房,回到樓下她自己的小書房裡。
然後對著作文本,她思來想去,忽然心血來潮,想試試寫一個《我的總裁爸爸》,想試試這樣寫的話,能不能也獲一個獎,她當時覺得我爸爸不是區長,一等獎大概不會給我,但如果能拿一個三等獎也不錯。
其實,她心裡還存著另一個小心思——也許爸爸說的是錯的,學校作文大賽評獎不會這麼評。
人都有衝動的時候。
像她這麼大的小女孩,衝動的時候就更多了。
就因為那股衝動,她真的寫了那樣一篇作文,當作自己參加作文大賽的作品交上去。
然後就有了此時此刻這一幕。
紅著臉走上講台,從滿麵笑容的語文老師手裡接過一等獎的獎狀,徐安安心裡的感受相當複雜。
既喜悅,也羞澀,還有點失望。
喜悅自然是因為自己拿到一等獎,拿獎總是令人高興的。
羞澀,則是因為她覺得這次獲獎,多半有些勝之不武。
失望則是因為……學校老師們的評獎標準,太不公平了,我爸爸要不是集團總裁,那我不是完全沒希望獲獎?
她忍不住這麼想。
……
與此同時。
另一間教室裡,一名四十來歲的男老師也在講台上宣布這次年級作文大賽的結果。
“這次我們班的夏慎行同學,在咱們這次全校作文大賽中,獲得年級一等獎,他寫的作文題目是《一顆紅心獻給黨》,來!大家掌聲鼓勵!”
教室裡響起一片掌聲。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教室中後排的夏慎行,包括曾玉軒,和彆人不同,向來痞裡痞氣的曾玉軒看向夏慎行的目光中,透著不屑的味道。
他向來沒好眼神給班上學習好的那些家夥,也許是因為嫉妒?
而夏慎行呢?
此時抬頭挺胸,神情自信驕傲,在老師喊他上台領獎的時候,夏慎行也一點都不慌,神情自信、顧盼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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