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半。
複盤室裡的氣氛十分嚴肅。
投屏剛放完昨天打NG的第二盤,宋晟言拿起遙控,按鍵暫停,隨後掃了眼底下的五個隊員,問道,“有什麼感想?”
被他目光掃到的隊員不約而同地避開了眼。尤其是容易,整個人坐得筆直,雙眼盯著投屏,仿佛正在認真地思考——如果眼神不是那麼飄忽緊張的話。
宋晟言推了推眼鏡,點了他的名字,“容易,你先來點評一下自己昨天的表現吧。”
聽到這話,坐在容易旁邊的打野不由地偏過頭,瞥了最邊上的鐘月白一眼。他想起了昨晚她說過的,每個人都會挨教練訓的事。
這一瞥,卻發現小隊長兩眼放空,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
鐘月白確實開小差了。
她無法集中精力。隻要看到遊戲畫麵,腦子裡就不停地想起今早自己“夢遊”乾下的驚天蠢事。
怎麼會那麼蠢呢?把夢當成現實。
這下Riddle會怎麼想她?不會把她當神經病吧?
努力經營的形象就要一瀉千裡了QAQ
想到這裡,心裡的小人“哇”得一聲就哭了,連帶著她臉上也露出了一點愁色。
“咳咳……”
這時,忽然有人咳嗽。
鐘月白回過神,轉頭看了一眼,卻見陸行右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兩聲,就放下了。他低著頭,似乎隻是喉嚨癢了。
“呃,中規中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