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客人，林燁還是很高興的，雖然這也無法改變火鍋店倒閉的結果。
王姨走過去，拿了兩套餐具和一包紙巾放下，又遞出菜單，詢問道：“兩位想吃什麽鍋？我們這裡有鴛鴦鍋，清湯鍋，還有麻辣鍋。”
看著二人的舉動，林燁越看越覺得奇怪。
這兩人動作非常木楞，就像睡著的人被操控著身體在操作一般。
“常言道，晚上走夜路有人叫你……。”
林燁看向旁邊的張素玲，無語道：“你一個小姑娘，晚上聽啥鬼故事，怪嚇人的。”
“哦。”
張素玲關掉拉雅聽書。
二人木楞的點好菜。
王姨走了回來，林燁接過菜單一看。
“二十盤羊肉卷，二十盤毛肚，二十盤酥肉……。”
見二人點這麽多菜，林燁高興中帶著小懵：“他們吃的了嗎？”
看年紀，這兩位都六十多歲了。
但這菜量，哪怕是五個年輕小夥也吃不完。
“反正有錢賺就行。”
林燁隨即一想，拿著菜單往廚房走去。
來到廚房，隻見李德旺對著洗手台一動不動。
“李叔？”
林燁叫了一聲，嚇得李德
旺猛然回頭，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湯鍋呢？”
林燁一臉懵逼：“你這是咋了？見鬼了？”
聽見鬼字，李德旺害怕的咽了口唾沫，又看了看廚房外，這才小聲嘀咕：“老板，外麵那倆可能不是人！”
林燁無語：“不是人難不成是鬼？”
李德旺瘋狂點點頭：“我剛才見他倆是踮著腳尖走進來的！”
“老人都說，人走路都是腳著地，隻有鬼走路才是踮著腳尖。”
林燁徹底無語：“你怕不是眼花了吧？”
李德旺表情肯定：“我看得千真萬確！”
“真的假的？”
林燁還是不信，他十三歲就輟學出來，出了名的膽子大。
常年在廚房裡顛勺，有肩子力氣在身上。
但他也清楚李德旺的性格。
他是不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王姨和張素玲還在外麵，我得出去。”
林燁轉身剛要出去，卻被李德旺叫住：“老板，我乾廚師這麽多年，也算是吃過見過，也聽朋友講過，說晚上也會有奇奇怪怪的人進來吃飯，但那些不是人，大多數是餓死鬼，隻要把他們伺候好啦，他們自然會離開。”
林燁想了想說道：“行，你趕緊備湯鍋和菜，我出去看看。”
說實話，林燁現在還是有些小緊張的。
但更多是擔心王姨和張素玲的安全。
來到收銀台，林燁看向張素玲和王姨：“你倆去後廚打下手，這桌客人我來照料。”
“嗯？”
二人都有些疑惑，老板平常那叫一個懶。
今天這是怎麽了？
“快去呀。”
林燁催促起來，順勢接過王姨手中的茶壺。
對於鬼這玩意，林燁不信，但也有敬畏之心。
走到二人身前，林燁麵帶微笑：“很抱歉，這桌煤氣罐沒氣了，隻能請兩位去旁邊那桌。”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腳尖著地。
二人沒有說話，同時起身往旁邊走去。
林燁悄摸摸看向二人腳下。
“小爺今天就要看看怎麽個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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