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湯正宇拍桌而起,手指在此一指說話之人,怒吼:“旁門左道行事,在江湖上有仇理所當然,但和加入邪盟能一樣嗎?”
“嗯?”
說話之人也沒想到湯正宇連這個都要懟。
湯正宇冷哼一聲,質問道:“潘泰寧,我問你,若與正道一戰,你魯班術一脈敢戰死到最後一個再退場?”
潘泰寧臉色陰沉,不敢回答,反倒是扯開話題:“與正道一戰,難道是我魯班術一脈的一家責任嗎?”
“操!”
湯正宇頭腦清醒,可不會被他帶去陰溝裡,繼續質問:“彆東拉西扯了!你敢不敢?!”
“我…我…”
潘泰寧半天不敢回答。
這開什麼玩笑,魯班術一脈可不是什麼龐然大物,若真戰死到最後一人在退場。
那和滅種斷傳承有什麼區彆?
“哼,說得輕巧,為何不敢回答?”
湯正宇火力全開,雖身材魁梧,卻能瞬間抓住對方破綻。
潘泰寧旁邊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冷笑道:“湯道友這麼口無遮攔,就不怕打鐵匠一脈被人找上門清算嗎?”
這話一出,湯正宇臉色陰沉下來。
他正要開口,隻見林燁終於開口了:“這位道友是?”
那人淡淡開口:“在下守墓人韓峻。”
“守墓人,嗯~”
林燁笑容突然陰冷起來:“你家在哪,指個方向~”
這話瞬間鎮住韓峻,臉色難看起來:“林道友,我開玩笑的。”
“哦~”
林燁整個人陰氣森森,訕訕開口:“可我不是開玩笑哦~”
火燒老巢,沒有比他更懂火燒老巢。
火燒老巢,他有十種方法!
韓峻臉色徹底難看起來,彆人或許隻是說說而已。
但林燁絕對不是,他說燒就燒!
不說其他,就正坐的五位爺,就有兩位是被林燁燒過的。
所以他再也不能淡定。
和林燁結仇是最愚蠢的行為。
林燁這種人根本沒有原則可言,做事不擇手段,睚眥必報。
打得過他的不願得罪他,因為害怕被他燒祖庭。
打不過的他更不願招惹他,因為會被他殺死了。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林燁這種人若說他有原則,那他的原則就是沒有底線。
若他有底線,那他的底線就是沒有原則。
打不過他就下黑手,出陰招,悄摸摸去你祖庭放火燒你老宅。
“嗬嗬…”
林燁不再理會這種小角色,隨即看向在場所有人,緩緩說道:“若誰要和我比一下拿手絕活,我樂意奉陪到底。”
這話一出,誰都不敢回答。
林燁也料到他們不敢回答,心中不屑。
彆說是你們,不妨問問主位上的陳恬和阮南燭敢不敢回答。
想到這,林燁又想到趕屍阮家。
“嗯,差不多應該收利息了吧。”
林燁已經決定,等這件事結束以後,就去阮家收一波利息。
然後開始他接下來的大計劃。
不對,還有煉鬼方家。
自己可是很有原則的,說燒他祖宅就絕對要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