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站在大殿中央,前麵正位是三位首席,兩側則是三位首席的親傳弟子。
凝煞門所有高層都在這,除了身為掌門的—袁誌超!
若是袁誌超在此,恐怕也發現不了自己易容吧。
此刻的林燁無論是容貌還是氣息,無疑都是一張白紙,徹頭徹尾的新人。
林燁當即拱手作揖,開口:“徐淩冬之徒迅鑫,見過諸位師兄和三位首席。”
“這便是徐淩冬的徒弟嘛,看起來怎麽這麽弱不禁風。”
雷誠仔細打量著林燁,咂咂嘴:“當真是弱不禁風,就看有沒有狠勁了。”
“雷首席說的是。”
林燁笑著回應,心中卻是感慨。
狠嗎?
自己或許有那麽億丟丟狠勁吧。
柳鵬煊則是滿臉笑意,乾咳一聲笑道:“既然是徐淩冬的徒兒,今日認祖歸宗也算是好事,掌門不在,一切事宜由我們三位首席操辦。”
季澤潤與雷誠則是默不作聲。
“金君佑。”
柳鵬煊開口,隻見一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起身拱手:“師父。”
柳鵬煊微微頷首,隨即吩咐道:“徐首席隻有迅鑫一位徒弟,他的修行就交……”
“慢著。”
季澤潤突然開口叫住,柳鵬煊眉頭微皺,不悅起來:“季首席,還有什麽話想說嗎?”
“徐首席就這一位徒弟,自是應該好好教導才是。”
季澤潤說罷,隨即又看向林燁:“迅鑫,魏永思與你的恩怨全是誤會,我代他給你賠個不是,若日後修行上遇到困難,可以隨時請教魏永思。”
林燁拱手答謝:“多謝季首席的好意。”
“老狐狸。”
柳鵬煊心中咒罵,也不好說什麽。
季澤潤卻是一些,開口問道:“迅鑫,徐首席已死,你理應繼承他的衣缽,這紅鐵令還帶在身上吧。”
聽見這話,柳鵬煊麵露慌張,瞟了一眼季澤潤,臉色徹底難看下來。
“這…”
林燁看向座位上的柳鵬煊,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話。
柳鵬煊收起陰沉的臉色,乾咳一聲,笑道:“昨夜檢查紅鐵令忘記還給你了。”
說罷,掏出紅鐵令扔了過來。
林燁接過紅鐵令便收了起來,便聽柳鵬煊叮囑道:“此紅鐵令你好生保管,切莫被不懷好意之人奪去。”
季澤潤冷哼一聲:“柳首席你這是在點誰呢?”
二人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季澤潤想到什麽,開口:“對了,首席之位不可一日無人,我們稟報掌門,開選首席大典。”
聞言,柳鵬煊臉上不善道:“徐首席為門派任勞任怨這麽多年,他唯一的傳人剛認祖歸宗,我們現在就舉行首席大典,是不是太不講情麵了?”
“情麵?”
季澤潤冷哼一聲,渾身煞氣浮現,霸氣淩然:“首席之位,能#x4b7e;居之,何來情麵可言?”
柳鵬煊厲聲反駁:“季首席,你這麽做,豈不是寒了弟子的心?”
“寒心?你可彆忘記了,我們的首席之位是從何而來?!”
“現在掌門不在,要舉行首席大典也得等他回來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