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距離黎子怡兩米遠的地方坐下,然後開口問道,“說吧,我欠你什麼債?”
“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對我說過的話?”
“什麼話?”,我眼神很複雜,畢竟我與她的感情是最畸形的,開始的莫名其妙,也莫名其妙的結束。
“你以前問我想不想賺錢,然後我就進了你的公司,你跑去大理沒管公司的那個時候,我一分工資都沒收到。所以你欠我三月的工資。”
“就這個?卡號給我。補你半年的工資。”,黎子怡隻要錢這讓我放心不少。拿出手機等黎子怡給我卡號。
但很快我就意識到不對,以黎子怡現在的身價,她如果是真心要錢,怎麼可能親自過來找我,直接找人通知我不是更好。
“我說……”,我扭頭對黎子怡說話,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黎子怡竟然悄悄挪動到我旁邊。
我與她四目相對,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鼻息。我下意識往後退。就在這時黎子怡伸手抱住我的頭,不顧一切的吻了上來。
一切來的猝不及防,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黎子怡就已經撬開我的嘴。更讓我震驚的是,黎子怡的嘴裡還有藥物的苦澀味。
我意識到情況不對,用儘全身力氣推開黎子怡破口大罵道,“你是不是有病!”
黎子怡在這一刻卸下所有偽裝,“是,我有病,我始終忘不了你,今晚過後你就能回到我身邊了”
她話音落下,我突然一陣頭昏眼花,“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黎子怡柔情似水的看著我,“放心,這隻是快速起效的安眠藥,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今晚過後你就是我的了。”,她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
“你做夢去吧!”,我一把推開她,然後卯足力氣砸向地麵,連續砸了好幾下,我感覺手腕處已經骨裂,強烈的痛感讓腦子裡的眩暈感減弱。
我不敢多做停留,拔腿朝著遠處狂奔。
隻是沒跑出去多遠,我就兩眼一黑倒在地上。恐懼的感覺迅速攀升。
再次睜眼我人已經在醫院,黎子怡坐在一邊昏睡著,我砸地的那隻手隱隱作痛,當我抬手時發現手已經被打上石膏。
黎子怡這時也醒了,她不敢正眼看我怯聲說道,“你醒了?”
我現在對她的感覺既憤怒又難過,“我昏睡過去的時候,你對我做來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不信你可以去問醫生。”,黎子怡說完起身幫我去找醫生。
我等她離開後,掀開被子看自己褲子並沒有被動手腳,我放心的放下被子,醫生也很快在黎子怡的帶領下走進病房。
醫生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小夥子,你昨天淩晨兩點半住的院,你看你還有什麼要了解的。”
“我這手還需要多久能活動?”,我沒有詢問黎子怡對我乾的事,轉而問起受傷的手。
“骨裂要恢複很久是時間,按照你的情況來看,一個月大概就痊愈了。”
聽完醫生的解釋,我搖頭說道,“我沒什麼問題了。”
“那我就先去查房了。”,醫生如釋重負走出病房。
從始至終黎子怡都站在病房門口,默默看著不敢進來麵對我。
“站在那裡做什麼?敢做不敢認啊?”,我故意說話刺激黎子怡。她也成功上當,走回病床旁邊的椅子坐下任憑我發落。
“你沒有對我做什麼,是因為良心發現?”,我疑惑不解我昏迷後,黎子怡沒有選擇把我帶到酒店,而是帶來醫院。
“你手在流血,所以我才帶你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