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乘車到橫店影視城的門外,我剛下車就遇見熟人。隻見唐妙興戴著鴨舌帽,站在景區門口抽煙。
我悄悄溜到他的背後,對準他的屁股來了一腳。
“誰呀!”,唐妙興惱羞成怒轉頭愣住。
“沒想到吧,你爹在這兒。”
“你小子,必須跟打一架。”,唐妙興丟掉手裡的煙,熟練的用腳熄滅後,衝上來跟我開玩笑。
最後,在我抓住他褲腰帶的前提下,他不堪忍受痛苦開口求饒。
“叫義父就放開。”,如此趁人之危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會放過。
隨著我用力提腰帶,唐妙興雙手合十說道,“義父,義父,我錯了。”
“這就對了嗎?”,我緩緩放手,唐妙興整理著自己的褲子。
我站在一旁從他兜裡偷摸出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根。“你在這裡做什麼,又有新戲拍了?”
“廢話,我不拍戲跑這裡來乾嘛?你來這裡,不會是你家那口子,在這裡拍戲吧?”
我眼神疑惑的看著他,心想自己跟路飛羽的事也沒傳出去,他怎麼知道的。但轉念一想就龔子安那張嘴,我立馬就釋然了。
抽完煙,我對唐妙興說道,“那我先去找我媳婦了,再見。”
“再見。”
在門口買完票,我走進景區,由於疫情那些劇組都是隔離的,我打電話給路飛羽問清地址後,我才趕到她所在的劇組。
劇組門口,路飛羽一瘸一拐的走過來,看得我心疼極了,但由於疫情她隻能站在門口,遠遠望著我。
“你等會。我去去回來。”,我轉身跑回景區門口。
唐妙興看我去而複返,立馬問道,“回來乾嘛,被人趕出來的?”
“拜托你個事,我需要一張能進劇組的通行證。”
唐妙興打量了我一眼,“你跟我說乾嘛?”
“裝糊塗是吧?你大導演跟我媳婦劇組的導演商量,商量。”
“也不是不行,就是剛才吧,有人讓我叫他義父。我心情不好如果那人願意叫我一聲,說不定啊……”,唐妙興這人從不記仇,屬於當場就報的人
我乖乖低頭喊了一聲,“義父。”
“義子!”
“義父。”
“大聲點聽不見”
“義父!”
唐妙興一臉舒坦,“一會就跟那家夥打電話,幫你弄一張。”
隨後唐妙興打電話,約對方在餐館見麵。不大一會景區門口走出一個精瘦男人,眼鏡配口罩看上去一副病秧子模樣。
唐妙興很直接開口就喊,“老劉,這裡。”
男人聽到聲音,走了過來開口說道,“你小子都當上製片人了,怎麼想起請我吃飯。”
“你也知道我無利不起早,這不有事求你嗎?”
“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我那裡忙得不可開交,有個女演員弄壞一件首飾,還把自己腿弄傷了。”
我聽到這話明白,這名導演口中的女演員,就是路飛羽。
唐妙興不再跟人賣關子,拉著我說道,“這是我好兄弟,他女朋友在你們劇組演戲,想跟要一張通行證。”
劉導一愣隨即說道,“劇組是全封閉的,他萬一染上,我也得對演員的安全負責。”
我立馬站出來說道,“我可以提供每天的核酸報告,而且我的活動範圍,隻會在劇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