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路飛羽很不解,“你們兄弟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之前不聊的很好嗎?”
我歎了口氣,決定告訴路飛羽,唐妙興乾的破事。
“這貨出軌了,就跟剛才外麵站著的那個女人。”
“出軌?”,路飛羽眼神突然冒出一股殺氣,意識到情況不對,我連忙擋在路飛羽麵前。
“這……這人我已經打過他一頓了,再說等他醒了把事情講清楚之後,再打也不遲。”
路飛羽等不了那麼久,因為第二天還有拍攝場次,我哄著路飛羽想送她回酒店。她沒有拒絕。
回去的路上,她不斷囑咐我不要因為兄弟感情而偏袒唐妙興。我向她再三保證,等唐妙興醒了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在酒店門口,我和路飛羽依依不舍的分開。經過一次裂痕後,彼此的感情反而更加牢固。最後路飛羽臨走前,在我臉上留下一吻。
此刻夜晚靜謐美好,那折磨我很久的內耗蕩然無存。
告彆路飛羽後,我回到病房心情大好下,沒一會我就昏昏欲睡。
模糊間,我感受有人在摸的腦袋睜眼一看,立馬站起來罵道,“唐妙興,你踏馬要嚇死我啊!”
“我咋沒死呢?”,唐妙興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無語的回答道,“彆看我,你沒插氧氣瓶,拔管子的要求無效。”
唐妙興沉默不說話,時間過去一個小時,我才開始問他出軌的事。
“說吧,把出軌的前因後果都講出來。”
唐妙興雙目無神,我看著他這樣子,真想從他嘴裡聽到,這又是給我開的玩笑。
但唐妙興顯然沒這個心情,隻聽他講,“那是一個下午,我人生最重要的分水嶺。我決定當製片人,也是那個下午,我遇到讓我萬劫不複的女人。”
我沉聲問道,“就是那個新疆女人?”
唐妙興點點頭,“是啊,我早該意識的,哪有人一上來就那麼多共同話題,可是當時的我沒想到那一點。經過很多天後,我跟她成了朋友。平常這種事我都會告訴米莉,但那個時候我鬼迷心竅沒說,後來喝多了,該做的事也就做了。”
“………………”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錯誤已經鑄成。最大的原因還是他自己。
沉默一陣後,我問道,“那米莉呢?她又怎麼連電話都打不通?”
“事情發生的當天,那個女人趁我不在,找到我家去了,等我回去所有房間沒有亂,隻是我找遍整座房子都沒有米莉的身影。”
“我要是米莉,我一定會把你的桃色新聞,宣揚的到處都是,讓你身敗名裂。”,聽到這裡,我沒有絲毫憐憫唐妙興。
“如果我能再見到她,身敗名裂又怎樣。”
這個夜晚是我開心又沉默,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唐妙興,因為我的潛意識不想幫助他,但我又不得不幫助他。
“還記得你那天要去表白,死皮賴臉的跟我要的一段話嗎?”
從唐妙興茫然的眼神中,我確定他已經忘了那句話。
“當我遇見你就決定是你
無論歲月變遷,
如果有一天
我辜負了你
請你代替現在的我
殺死那時的我。
讓我的愛純粹。”
彆猶豫。”
這話出自我手,基於當時我對愛情的看法。
唐妙興看上這句話,想拿去表白,我當時還開玩笑說如果他出軌,這句話就是讓他淨身出戶的證據。
可當這句話成真,我是如此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