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姿挺拔,身上的定製西裝,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緊實的腰身,走起路來衣擺微微晃動,自帶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劍眉斜飛入鬢,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幽深得讓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緒,卻又在望向林晚晚的瞬間,滿是熾熱與緊張。
霍景沉緩緩走向前,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了她的麵前,聲音激動道:“老婆,歡迎你回來。”
林晚晚微微皺眉,“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眼前這個男人,怎麼一見到她就叫她老婆?
真是怪。
雖然,他長得很帥,比她那個未婚夫過之而不及。
但,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是在機場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當眾叫她老婆。
尤其是周圍的旅客都往這邊看的時候,林晚晚十分尷尬,尤其還有兩個萌寶喊她媽咪。
霍景沉連忙拉著她的手,“晚晚,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景沉呀,我們曾經那麼相愛,還有了晨晨和兮兮,這三年來,我一直在找你,盼著你能回來。”
林晚晚試圖抽回自己的手,卻被霍景沉握得更緊了些,她眉頭輕皺,“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對您說的這些毫無印象,我這三年一直在歐洲生活。而且,我不叫晚晚,我叫薑念。”
“我不會認錯的,我要找的人就是你。”霍景沉搖了搖頭,眼眶微紅,“不管你是林晚晚,還是薑念,你都是我霍景沉的妻子,兩個孩子的母親。”
霍逸晨和霍悅兮見媽媽還是不承認,哭得更厲害了,一左一右地抱住林晚晚的腿,“媽咪,你彆走,彆不要我們呀,我們每天都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呢。”
“好啊!原來你們一家三口故意的,找我想碰瓷?”林晚晚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看著他們穿的也是名牌,手腕上的手表也是價值不菲,怎麼就偏偏找她碰瓷呢?
霍景沉心疼地看著孩子們,又看著林晚晚,繼續說道:“晚晚,我知道現在你一時難以接受,可這都是事實呀。你先跟我回家好不好,咱們慢慢回憶,或許熟悉的環境能幫你找回記憶呢。”
就在這時,葉斯年匆匆趕來,他看到眼前這一幕,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急忙上前,用力將霍景沉的手從林晚晚的胳膊上拉開,然後把林晚晚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霍景沉說道:“霍景沉,你彆在這裡胡攪蠻纏,念念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她早就不是你的什麼妻子。”
霍景沉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緊緊盯著葉斯年,咬牙切齒地說:“葉斯年,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還有臉回來?你把晚晚從我身邊搶走,還讓她失去了記憶,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葉斯年冷笑一聲:“哼,霍景沉,你自己沒本事保護好她,還怪到我頭上。念念現在愛的是我,她要和我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林晚晚站在葉斯年身後,看著兩個男人爭吵,心中越發迷茫。
她看著霍景沉,腦海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晃動,但卻怎麼也抓不住。
霍景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看著林晚晚,溫柔地說:“晚晚,你好好想想,我們曾經在海邊漫步,在山頂看日出,那些美好的回憶,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林晚晚閉上眼睛,試圖回憶起霍景沉所說的那些畫麵,但一陣劇痛襲來,她痛苦地捂住了頭。
葉斯年見狀,連忙說道:“念念,彆想了,他們是在騙你,我們走。”
“慢著,不許走!”霍景沉一聲怒吼。
頓時,一群保鏢衝了上來,將他們給團團圍住了。
葉斯年臉色一變,將林晚晚護得更緊,“霍景沉,你想乾什麼?你這是非法拘禁!”
霍景沉卻不理會他,隻是緊緊盯著林晚晚,“晚晚,我不能再讓你離開我了。我知道你現在很困惑,但隻要你跟我走,我會幫你找回一切。”
霍逸晨和霍悅兮跑到霍景沉身邊,拉著他的衣角,“爹地,媽咪是不是不要我們了?”霍景沉俯身安慰道:“不會的,寶貝們,爹地一定會讓媽咪回家的。”
此時,機場的保安注意到了這邊的混亂,急忙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這裡不能聚眾鬨事!”
葉斯年趕緊指著霍景沉,立馬惡人先告狀:“他們光天化日之下,想要綁架我未婚妻。”
霍景沉的手下急忙解釋:“保安同誌,這是個誤會。這位女士是我們霍爺的妻子,三年前失蹤,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我們隻是想讓她跟我們回去,絕不是什麼綁架。”
保安皺著眉頭,看著雙方各執一詞,一時有些為難。
林晚晚抬起頭,對保安說道:“我不認識他們,我叫薑念,這位先生把我認成了他的妻子,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
霍景沉心中一陣刺痛,他看著林晚晚,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哀傷,“晚晚,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我們曾經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美好的時光。”
葉斯年在一旁冷嘲熱諷:“霍景沉,你就彆再這裡自欺欺人了,念念不是你要找的人了。”
保安看著這混亂的局麵,說道:“不管怎樣,你們不能在機場這樣僵持下去,有什麼糾紛可以去相關部門解決。”
霍景沉知道,現在強行留下林晚晚隻會讓她更加反感,他深吸一口氣,對保安說:“好,我們不會在這裡鬨事,但我不會放棄找回我妻子的。”
然後他對林晚晚輕聲說:“晚晚,我會讓你想起一切的,我在薑家壽宴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