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聽到這些,心裡一陣刺痛,她加快腳步衝進屋裡,大聲喊道:“你們在乾什麼!”
屋裡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林晚晚養母看到她,先是一愣,隨後撇撇嘴道:“喲,這不是晚晚嘛,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跟著霍家享清福,早把我們忘了呢。”
林方笙也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姐,你這一回來,可得給家裡多帶點錢來呀,咱這日子可不好過呢。”
林晚晚看著他們這副嘴臉,滿心的厭惡,她徑直走到林大強身邊,握住他的手,聲音哽咽:“爸,我回來了,讓您受苦了。”
林大強看到林晚晚,眼中滿是驚喜與感動,老淚縱橫,“晚晚啊,你可算回來了,爸還以為……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霍景沉這時走上前,將禮品放在一旁,對著林大強恭敬地說:“爸,我和晚晚來晚了,您放心,以後有我們在,不會再讓您受委屈了。”
林晚晚養母一聽,眼睛放光,“喲,這不是我那富豪女婿嗎?都來了呀,那可得好好表示表示,我們這家裡現在可困難著呢,正缺錢呢。”
說著,林母便做了一個缺錢的手勢。
林晚晚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錢?這些年你們是怎麼對爸的,現在還有臉要錢,我告訴你們,從今往後,我會照顧好爸,你們彆想再從他這兒拿走一分一毫。”
林方笙一聽就急了,“姐,你可不能這麼絕情啊,我可是你弟弟。”
林晚晚根本不想理會他,轉頭對林大強說:“爸,跟我們回霍家吧,我們會好好照顧您的。”
林大強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晚晚啊,爸在這兒住慣了,哪兒也不想去了,隻要你能常回來看看爸就行。”
林晚晚心疼地看著養父,“爸,你這又是何苦呢?”
“晚晚,這些年,你已經不虧欠我們林家的了,回去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彆管我們了。”林父紅著眼眶,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
“這怎麼行?”林母一聽,當即便不樂意了,“這死丫頭,我們林家養育了她十幾年,她倒好,自個兒跑去享清福了,完全不顧我們的死活。今天說啥,都要給我們一筆錢。”
林方笙點了點頭,“對,姐都嫁出去四年了,也該回報一下我們家裡了。媽,你說這彩禮錢,是不是該補上?”
說著,林方笙便衝林母使了使眼色。
林母會意,立馬點頭附和:“沒錯,晚晚我養育了你十幾年,你都嫁人了,連孩子都生了,還是京都首富夫人,是不是該把彩禮錢給補上?”
看著他們貪得無厭的嘴臉,林晚晚隻覺得惡心至極,“彩禮?景沉不是給過你們錢嗎?你們還想要多少?”
林母伸出一根手指來,道:“至少得給一百萬,不,你老公都身價千億了,怎麼也得給一個億吧?”
霍景沉臉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他上前一步,將林晚晚護在身後,聲音低沉而冰冷地說道:“你們的胃口倒是不小,這些年晚晚在林家所受的委屈,我還沒跟你們好好算賬,如今竟還敢獅子大開口索要彩禮?”
林母被霍景沉的氣勢嚇得退了一步,但一想到錢,又挺直了腰杆,“霍景沉,你少在這嚇唬人,晚晚是我養大的,要點彩禮怎麼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林晚晚氣得渾身發抖,“天經地義?你們可曾儘過一天為人父母的責任?從小到大,我吃的苦還少嗎?你們把我當丫鬟一樣使喚,如今卻隻想著從我身上撈錢。”
霍景沉拍了拍林晚晚的肩膀,示意她冷靜,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這是一百萬,拿去,就當是買斷你們和晚晚之間的關係,從今往後,不許再騷擾她和林爸爸。”
林方笙一把搶過支票,看了看金額,頓時跳了起來,“一百萬?打發叫花子呢!我說了,至少要一個億!”
霍景沉冷笑一聲,“一個億?你們也配。”
霍景沉拿出一張支票出來,冷冷道:“這是一百萬,你們要麼拿著走人,要麼一分錢都彆想拿到,還得為你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林母和林方笙對視一眼,心中有些害怕,但又不甘心放棄這筆錢,正在猶豫之際,林大強突然站起來,大聲說道:“你們彆逼晚晚了,這錢我們不能要。晚晚,你和女婿走吧,以後彆管我們了。”
林晚晚看著養父,眼中滿是淚水,“爸,我怎麼能扔下您不管呢?”
霍景沉沉思片刻,對林大強說道:“爸,您跟我們走吧,我知道您擔心什麼,但我會給您安排一個安靜舒適的住處,讓您安享晚年,也不會讓他們再打擾您。”
林大強搖了搖頭,“晚晚,聽景沉說,你已經找到了你的親生父母,你應該去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已經不再是我林大強的女兒,沒必要牽扯進來。”
林晚晚聽到養父這番話,如遭雷擊,淚水奪眶而出,“爸,您說什麼呢?在我心裡,您永遠是我的父親。我隻知道是您把我養大,給了我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