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沉拿起一張照片,遞給了林晚晚。
“晚晚,這個照片上的男人,就是葉平洲,你回憶一下,有沒有見過他。”
聽到這話,林晚晚放下手中的咖啡,不由拿起那張照片,仔細辨認了他的樣子。
隨即,她搖了搖頭,“沒印象,我好像沒有見過。”
“你再想想呢?”霍景沉看著她,一臉認真。
林晚晚點了點頭,突然,她注意到了照片上男人的手上有一個很小的紋身,她的腦海中,頓時出現出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他的手腕上,似乎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紋身。
林晚晚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她指著照片上的紋身,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對霍景沉說:“景沉,我好像見過有這個紋身的人,那個給我送信的男人,好像也有這個紋身,我隻是無意間瞥見了,我沒太在意。”
“那就沒錯了,給你送信,誤導你去那個地址的人,就是葉平洲。”霍景沉點了點頭,他猜測的沒錯,這一切立馬就串起來了。
“景沉,我好像記得……”林晚晚甩了甩腦袋,頓時感覺頭疼不已。
“我小時候,也見過這個紋身……”
霍景沉一聽,神色變得格外凝重,他趕忙扶住林晚晚,關切地問道:“晚晚,你先彆急,慢慢想,你小時候在哪見到這個紋身的呀?這說不定是個關鍵線索,能幫咱們把當年所有事都弄清楚呢。”
林晚晚皺著眉頭,手輕輕揉著太陽穴,努力回憶著那模糊的畫麵,“我……我隻記得那好像是個傍晚,我在院子裡玩,有個男人和我母親在說話,我當時好奇就湊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男人手腕上的紋身,可具體說了什麼,我實在想不起來了,隻隱隱約約記得母親的臉色不太好看。”
霍景沉輕輕拍著林晚晚的後背,安撫道:“沒事,晚晚,能想起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這說明葉平洲很早之前就和你母親有過接觸,看來他謀劃這些事的時間遠比咱們想象的要長啊。”
林晚晚抬起頭,眼中滿是擔憂,“那現在怎麼辦呀?葉斯年那邊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萬一他真的遇到葉平洲,會不會有危險啊?”
霍景沉皺了皺眉,“晚晚,你到現在,還在擔心他的安危嗎?”
見霍景沉吃醋,林晚晚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擔心他的安危,我是擔心他會無辜送命。”
“葉平洲是他二叔,他能有什麼事兒?”霍景沉一臉不悅道:“再說了,他不會傻到一個人去見葉平洲的,怎麼也得帶些幫手去吧!”
聽到霍景沉的話,林晚晚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便點了點頭,“你說得對!看來是我多慮了。不管了,咱們必須把這些線索和證據,都交給警方,如果這一切真的是葉平洲在搞鬼,那他下了這麼大一盤棋,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先找到他再說。”霍景沉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此時,葉斯年帶著幾名保鏢,已經來到了郊外一個廢棄的院子裡。
他推開了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正坐在院子裡,似乎在等他。
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戴著墨鏡的保鏢。
“我的乖侄兒,你終於來了。”葉平洲衝葉斯年一笑,笑容充滿了詭異。
“二叔,你真的還活著?”葉斯年一臉詫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隻是,他的臉上,怎麼會有一條猙獰的傷疤?看起來,十分詭異。
“二叔,你的臉怎麼回事兒?”
葉平洲微微抬手摸了摸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卻又很快恢複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乖侄兒,這不得拜你們葉家所賜嗎?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應該回去問問你父親。”
聞言,葉斯年皺了皺眉,“二叔,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葉家跟霍家的仇,一直是你在背後搞鬼?”
葉平洲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來,他身後的兩名保鏢也跟著向前邁了一步,那氣勢仿佛是在給葉斯年施壓,“哼,葉家與霍家的仇?那不過是我順水推舟罷了,當年我被老爺子趕出葉家,心中就一直憋著一口氣,憑什麼我就不能得到葉家的一切?所以啊,我就布下了這個局,讓你們鬥得兩敗俱傷,我好從中漁利。”
葉斯年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與憤怒,“二叔,你怎麼能如此狠毒?那可是你的親生父親,還有我母親我妹妹,是不是也是你放火燒死的?你為了那些利益,全然不顧親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