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錢全部被黑中介騙取不說,性命也差點丟在了馬納。
這種事,她自然是不能說出來,讓家人擔心。
馬曉君的為難在馬小明看來就是不想出錢。
這讓馬小明不禁有些憤慨:“姐,你既然不想出錢,就不出吧,我與爸自己想辦法。”
“小明,你姐一個柔弱的女孩子,身處國外,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哪有錢存!”馬父對兒子訓斥。
可訓斥歸訓斥,對於女兒他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失望。
一旁的馬母同樣如此。
他們確實不想要女兒的錢,可他們不希望自己女兒絕情。
“叔叔,阿姨,曉君的錢不久前全被彆人騙了,她確實沒錢。”江浩看著馬家人繼續道:“不過就在剛剛不久,華夏警察打來了電話,說曉君被騙的錢全部追了回來,一共十五萬!”
江浩的話,讓馬家父母和弟弟對先前誤解馬曉君露出了愧疚。
“江大哥!”馬曉君一臉感激的看著江浩。
江浩向馬曉君點了點了點頭後,看著馬小明說道:“你銀行卡號多少,我等會兒將你姐的錢轉給你後,你趕緊去將高利貸還了。”
馬小明點了點頭後,轉頭看向自己姐姐,聲音低沉:“姐,對不起,剛才我還以為……”
“小明,沒事!”馬曉君麵色慚愧。
今日如若不是江浩,她真的就是家中一個什麼忙你都幫不上的罪人。
“肇事者抓到了沒有?”江浩看著馬小明問道。
“媽看見了肇事者的車牌號,可那又有什麼用呢!”馬小明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肇事者乃是本地小鎮警察署的署長,還私自組建了一支百人的武裝組織,更盛傳他一個本家叔叔還是隴南軍隊裡麵的二號人物,這樣的人咱們普通人哪敢去要索賠。”
如若是本地富豪,他們都可以想辦法狀告。
可是警察署署長,他們如若去狀告,那就是找死。
馬曉君也蔫了氣!
江浩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普通無權無勢的百姓,就算生活在一個法律健全,穩定的民主國家,都有時抵抗不了權勢,何況生活在這一個三不管,混亂紛爭不斷的蛇口,惹到權勢,隻能忍讓。
他內心雖有憐憫,可不會去多管閒事。
身為殺手,必須做到冷血無情。他將馬曉君二十多人從馬納救出,已經是破例了。
嘭!
馬家院門忽然被人一腳給踹開,發出了一道巨大的聲音。
接著十多名年輕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院內。
為首的一名光頭,赤裸上身,胸口紋著一頭斑斕猛虎,臉上有著一條刀疤,腰裡彆著一把槍,看上去是戾氣十足。
見到光頭男子十多人進屋後,馬家父母和馬小明頓時麵露懼色。
光頭男子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入堂屋後,見到桌上的馬曉君和江浩後,笑道:“這馬家姑娘從華夏還帶著男人回來了,可真是小騷貨,難道咱們隴南無男人了。”說完,和身後一眾小弟哈哈笑了起來。
江浩麵色陰沉,沒有理會這些小人物,而是默默的坐著。
他一旦動手打了或者殺了這些人,那馬家也彆想在本地安穩的生活了。
在蛇口,幾乎每支小勢力的背後都有大勢力纏繞,極為複雜,屬於牽一發動全身,葉無雙曾告訴過他。
眾人的沉默,讓光頭男更加囂張起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和菜後,罵咧道:“媽的隔壁的,你們夥食比老子還好,居然敢不還錢!”
“虎哥,今日咱們家有客人,您先回去可行。您放心,您的錢我們一定還,隻是得先緩我們幾天。”馬小明賠著笑臉。
光頭男一臉憤憤:“你個狗日的,欠我錢已經一年多了,今日推明日,明日推後日,這麼跟你說吧,今日如果不還錢,我就大開殺戒了。”說完,從腰間將槍拔了出來。
見到光頭男子拔槍,馬家眾人頓時一個個嚇得麵色慘白。
在蛇口,光頭男就算開槍殺死馬家人,隻是需要向警察署交點錢就能平事。
“虎哥,你息怒!”
馬父強忍心中的恐懼剛剛開口,誰知就被光頭男一槍砸在了額頭上。
馬父慘叫一聲,摔倒在地,額頭頓時起了一個大疙瘩。
見到父親被打,馬小明和馬曉君頓時起身。
隻不過他們並不是替父報仇,而是去攙扶倒地的父親。
他們很是清楚,這光頭佬的背後是什麼人。
“將卡號給我,等會兒我將十五萬打給你們!”江浩忽然開口說道。
“你是弄錯了吧,可不是十五萬!”光頭男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浩。
在他眼中,江浩一個華夏的小白臉,就算再華夏在牛逼,那在這裡也得是龍盤著,是虎臥著。
“多少?”江浩皺了皺眉。
“50萬!”光頭男一臉冷笑的吐出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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