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對門的東北女孩對身旁的禿頂老板乞求道。
“不能喝讓你來乾嘛的?這不是儘掃我的興嗎?”禿頂老板憤怒的喝道。
見到朋友生氣了,張定軍一臉冷色的對女孩說道:“今日是個高興的日子,我不管你是不是生理期,你今日要是陪不好我朋友,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孩乞求道:“張總,求你了,我是真的來生理期了,身體非常不舒服!”
“張總,你這的‘菜’還是缺少調教,我上次去王總的夜總會,那的‘菜’就算剛剛做過人流,也照樣喝酒出台。”禿頂老板一臉戲謔。
女孩的不順從,朋友的嘲笑,讓張定軍頓時怒了,上去對著女孩就是一個耳光。
女孩的臉頰瞬間紅腫,嘴角出血。
張定軍沒有絲毫憐憫,拿起旁邊的一瓶啤酒,用腿將女孩按壓在沙發上,將手中的啤酒猛的向女孩的嘴裡灌去。
女孩開始掙紮。
旁邊的禿頂男也略帶興奮的上去幫忙按下女孩的身體,使其不能動彈。
啤酒灌得太猛,導致嗆在了氣管,女孩不斷劇烈的咳嗽。
旁邊眾人包括毛傑在內,皆是哈哈大笑,絲毫沒覺得可憐。
………………
江浩一直冷眼觀看著眼前的一切。
女孩雖是華夏女孩,可就算再可憐,乃至被禿頂男和張定軍折磨死,他也不會出手。
殺手最忌諱的就是管閒事,他已經管過不少閒事,有些遭到了牽連,隻是他武力強橫,沒有付出什麼代價而已。
張定軍和禿頂男依舊沒有放過女孩的意思,掙紮與無助中,女孩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江浩。
在見到江浩視若無睹後,女孩內心有些絕望。
好的是,張定軍將一瓶酒倒完之後,並未在拿起另外的啤酒繼續灌。
“還敢不敢頂嘴!”張定軍對臉上身上滿是啤酒的女孩質問道。
女孩早已被嚇得瑟瑟發抖,哪裡還敢拒絕,隻能一臉無助的點了點頭。
先前二人的灌酒,差點將她嗆死,她還以為自己活不成了。
“這樣才聽話嘛!”張定軍說完後,對著包間內所有的女孩朗聲道:“這裡可不是你們國家,這裡是蛇口,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算我現在弄死你們,就如同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說完,用手指著江浩對門女孩:“要是下次再有人像她一樣頂嘴不聽話,就不是隻灌點酒予以懲罰了。”
女孩們被嚇得一個個花容失色,宛如小雞啄米一般的紛紛點頭。
見到自己話奏效了,張定軍滿意的點了點頭。
歡聲笑語還在繼續,隻是在江浩看來,女孩們臉上流露出的笑容,就是無聲的哭泣而已。
在與諸位電詐老板在喝酒之中,江浩曾委婉的打探過電詐公司老板是否有一位叫劉子祥的人。
可有的人要麼是搖頭不知,要麼是以喝酒為由繞了過去。
這場酒喝了三個多小時,江浩是一無所獲,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劉子祥不傻,躲到了蛇口就是為了避難,豈能這般容易被找到。
酒局完後,江浩對門女孩被禿頂男帶走了。
生理期都要接客,江浩實在不明白,這種非人待遇,她們來這裡的意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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