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相隔太近,年輕軍官根本躲避不及,不偏不倚,這一口血唾沫恰好吐在了軍官的臉上。
年輕軍官憤怒道:“狗東西,不想活了!”說完,拿起幾根竹簽就向寸頭男子的嘴紮去。
竹簽前端削得尖銳,這一紮,完全能將寸頭男子的嘴給紮穿。
可就在竹簽即將紮入寸頭男子的嘴巴時,他的手腕忽然被身後一隻手給抓住了,再也無法寸進半點。
“是誰!”
年輕軍官一驚,慌忙回過頭來,在見到江浩是白天隨同司令來過刑房的那名小青年時,不禁怒道:“趕緊滾蛋,這地方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否則格殺勿論!”
見江浩依舊抓住他的手腕不鬆,他頓時喝道:“放手!”
在年輕軍官放手二字說完後,江浩確實是放了手,可是放的那隻手,又化掌為拳,轟向了他的腦袋。
砰!
年輕軍官腦袋爆裂,倒飛出去,撞在了刑房的牆壁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殺完年輕軍官後,江浩順手扯斷了束縛寸頭男子手腕,腳腕的鐵鏈。
堅硬的鐵鏈看似牢不可摧,可在江浩手中宛如豆腐般脆弱。
寸頭男子望著眼前一幕,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木訥。
眼前的男子他認識,白天陳洪山一席人來刑房時,對方就是其中一員。
他不明白眼前的男子明明是對方陣營的人,為何會殺了自己人,又扯斷束縛他的鐵鏈,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走吧!”江浩淡淡說道:“我帶你出去!”
“你為什麼要救我?”寸頭男子臉上帶著質疑。
“彆廢話了,先出去再說!”說完,江浩邁步向刑房外走去。
寸頭男子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跟了上去。
走出地下監牢後,望著外麵稀稀疏疏在巡邏的守衛時,寸頭男子搖了搖頭:“謝謝你能救我,可這軍營有著層層守衛,就算你帶我走出了地下監牢,我也逃不出這軍營。”
江浩淡淡說道:“我既然能將你救出監牢,就能將你帶出軍營。”說完,望著一臉質疑的寸頭男子,出手如電的點了對方的穴道,在用從刑房內順手帶出的繩子,將對方捆綁,留出了一個繩環在外麵。
在寸頭男子不解和憤怒的眼神中,江浩抓住繩環,將寸頭男子輕輕拎起,宛如拎著不是人,而是一袋棉花般輕鬆。
隨後他一步踏出,宛如一支箭矢般射入了夜色之中。
寸頭男子隻感覺到自己在快速前進,耳旁傳來呼呼的風聲,兩旁的草木虛影在快速的倒退。
大約半個小時後,江浩才停了下來。
此刻他們不僅離開了軍營,甚至離開了叢林。
在叢林中奔行,江浩雙腳幾乎很少沾地,大部分都是離地三尺在向前疾馳。
放下寸頭男子,解開對方的穴道和束縛身上的繩索後,江浩淡淡道:“你現在自由了。”
此刻的寸頭男子臉上寫滿了震驚和疑惑。
震驚的是江浩的速度,對方實在是太快了,他自認為也見過不少武者,可從未見過速度能達到讓他瞠目結舌,在叢林中如履平地,被拎著他,甚至感覺不到絲毫顛簸,簡直比坐火車還穩。
隻是疑惑的是,對方為何要救他?對方可是陳洪山陣營的人啊!
“你是誰,為何要救我?寸頭青年不問出心中的疑惑,始終如鯁在喉,索性開了口。
江浩沒有回答對方,而是笑問道:“我既然救了你,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嗎?”
寸頭青年猶豫了一下後,點了點頭:“我名叫徐東,昔日乃是躍進武裝金司令手下的一名副團長,後來陳洪山背叛了金司令,軍隊被聯軍攻破後,我就臥底在了陳洪山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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