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聽得頭頭是道。
其實早在之前，他就已經知道這些了，隻不過，聽林凡說完以後，他對整件事的了解更多了一些。
那個時候，王德義和林凡絕對是各取所需。
促成白條豬銷售，林凡賺到了錢，王德義賺到了業績，對誰都有好處。
過後王德義確實也幫了林凡不少忙。
隻是……
他還是覺得小舅子心中藏著事。
從跟在小舅子身邊乾活那天開始，他就從來沒有見過小舅子吃虧。
準確的說，是主動免費送什麼東西給彆人。
一旦送出去了，後麵肯定會跟著各種回報。
而且，回報往往會超過投入很多很多倍。
不過，他既然不願意說，那就不多問了。
問多了遭人煩。
兩人從培育中心出來以後，直接去了農貿市場。
“小凡，我又不理解了，你帶著這麼多西瓜，完全可以去周圍的企業轉轉，哪怕是去紅星酒店呢，我們跟他們有合作，給他們推送西瓜也更容易一點。”
林凡笑了笑：“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次來農貿市場，主要就是打聽一下農貿市場裡麵的情況！”
“咱們村的西瓜格外甜，肯定要優於市場上見到的絕大多數西瓜，我先看看他們的售賣情況，然後再製定下一步方案。”
“直接往各個廠子裡麵送固然省勁，但那些個大廠需要得在多，也比不上外麵啊！”
劉成點點頭，若有所思。
他也不是沒在企業裡上過班，企業的老板個個都摳門的很！
彆說給他們買西瓜了，就算買點更便宜的，都從來沒見買過。
能消費起成批量西瓜的地方，放眼全縣，也就那麼幾家。
這樣看來，確實應該看看農貿市場裡的情況。
停下車以後，林凡拿出來五個西瓜，當即切成小塊。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山地裡種出來的西瓜，比小情人還甜，比老婆還熟！”
他的喊聲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大庭廣眾之下提情人，在這個年代絕對是個另類。
處於好奇，倒是有不少人都圍上去了。
他們也想見識見識，比情人還甜，比老婆還熟的西瓜到底是什麼味。
“姐夫，幫你忙完這一波，你就在這看著，我去裡麵轉轉！”
“行！”
他們沒有固定攤位，所以隻能把車停在農貿市場門口。
說完話，他們就開始忙著賣起西瓜來。
忙碌了好一會，車上的西瓜被買走了一半。
至於收益嘛……
也就隻能看看！
和之前林凡每天賺到的錢，完全比不上。
不過林凡也不氣餒，才第一天而已。
整個村子裡的西瓜要是全都賣出去，他賺的絕對不少……
眼看著周圍的人少了一些，林凡道：“姐夫，你看著吧，我走了！”
他交代了一聲，轉身去了農貿市場裡麵。
這裡麵，有很多固定商家，比如之前林凡合作過的賣魚的賣糧的，都是常年在這裡。
一見林凡進來，還主動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