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次同學聚會，趙懷春就差把他踩在腳下。
這才幾天過去，他們兩個人的身份久徹底對調了。
“你悠著點，這些都是我花錢弄來的人，你要是給整跑了，我就把你頂上去！”林凡警告道。
王鐵牛憨笑一聲：“我知道，所以我也沒太過分，不過就是在合理的範圍內儘量讓他吃點苦！”
經過他的詳細敘述，林凡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合理的範圍內。
農業研究分很多項目，其中有一項就是對比各種不同肥料對農作物的影響。
他讓趙懷春去研究這個，還給他分了整整十畝地。
他每天澆完雞糞澆豬糞，中間還要摻著澆人糞。
現在一回到實驗室，都沒人願意和他接近，身上除了糞味兒就沒彆的什麼味。
“你算是把公報私仇玩出新高度來了！”
這畢竟是研究項目，要是真能發現有什麼不同，對於以後的種植也會起到很大的指導作用。
當下這個年代，化肥的使用量還不算大。
等再過個幾年，幾乎家家戶戶都用化肥，導致土壤本身的肥力下降，種出來的東西好看但不好吃。
要是能弄一個大麵積的無公害綠色食品，全都用有機肥料，也是一個不錯的方向。
彆的或許林凡不會做，但這個肯定是要做的，他要讓全家人都吃上純綠色食品。
“除了趙懷春，這邊還有彆的事兒沒？其他人的情緒都怎麼樣？有沒有不想乾的？”林凡問。
“這個倒是沒有，就是……”鐵牛聲音頓了頓。
“就是什麼？”林凡問。
王鐵牛向來直來直去，很少有這樣話到嘴邊不說了的情況。
“唉，還是跟你好好說說吧！”
他想了好一會，重重歎息一聲，隨後娓娓道來：“老板，你小舅子這兩天給我們填了不少麻煩！”
“張東？”林凡頓時皺起眉來。
“他怎麼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不是弄回來一批君子蘭嗎，我想著那些花養著也是養著，看看能不能用那幾株稀有的雜交出更多顏色各異的來。”鐵牛開始吐槽。
“你小舅子可倒好，跑去看人家研究君子蘭，笨手笨腳的乾碎了好幾盆花！”
林凡眼神頓時僵硬：“他乾碎的都是什麼樣的？不會是把我稀有的那幾株乾廢了吧？”
“沒有，就是花盆碎了，葉子受了點兒傷！”王鐵牛擺擺手，“可他過去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耽誤人家研究啊！”
“他是你小舅子，人家也沒法說什麼，我……我這有些看不下去了，才想著跟你說說的！”
林凡長出了一口氣，臉色逐漸沉了下來。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給我養花的那個叫李倩倩吧？”
“沒錯，就是她！”王鐵牛點頭。
“是李倩倩讓你跟我說的？”
“不是，我就是看你小舅子耽誤事，自己想跟你說的。”
“走，咱們過去看看，要是這小子耽誤我事兒，我非扒他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