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吉省農大教導處！”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道中年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白市東通縣的林凡，我前幾天在你們那裡招了三十個學生！”林凡自報家門。
電話那頭瞬間熱情起來：“原來是林老板啊，忽然來電話，是不是又想招人了？我們這還有好多人沒有分配工作呢，你要不要再來選選？”
“那個……暫時不用啊，不過過段時間要是我這邊缺人，可能還會過去！”林凡道。
他是真的沒想到，對麵一聽他的名字會這麼熱情。
現在這個時代，不都是講情懷講奉獻嗎？
很多人不都是願意領著微薄的工資，甘心為人民服務嗎？
怎麼他個私企老板還這麼受歡迎？
對麵問道：“那不知道林老板忽然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
“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誰？”
“李倩倩，就是我這次招來的學生之一，我像問問她在學校學習情況怎麼樣？”
“李倩倩啊，我好像有點印象，你稍微等等！”
聽筒裡麵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應該是把話筒放下了。
林凡等了兩分鐘，那邊又傳來女人的聲音。
“我找到她資料了，這女同學學習成績不錯，人品也挺好，在他們班裡人緣也不錯！”
“就是家庭有些問題！”
“嗯？家庭有問題？”趙辰問。
“沒錯，看她的家庭情況，家裡除了她以外，還有幾個弟弟，她父親去年又因為犯了些錯誤，被關起來了！母親受不了打擊，把她弟弟們扔下，自己改嫁了！”
“當時我們考慮過要不要讓她也退學，後來還是校長保下來的！”
“哦……”趙辰點點頭，“家庭是挺複雜的！”
電話那頭繼續道：“要說這姑娘也是個堅強的人，家裡出那麼多事，在學校還能和同學相處得非常愉快，要不是地方上的同誌過來找她了解情況，我們學校都不知道！”
“林老板，那丫頭是給你們填什麼麻煩了嗎？”
“沒沒！”林凡立刻笑了一聲，“那就沒什麼事了，我就是問問！對了，我招來的其他同學裡麵，有沒有人品不好的？”
他這次主動打電話詢問，也就是想問問李倩倩的人品。
至於後麵問的這句，純屬是一時興起。
可誰知道，就這個一時興起，竟然真釣出來條魚。
“有個叫趙懷春的，應該跟你們一起去了吧！”
“趙懷春有問題嗎？”
“同學中的風評不是很好，具體情況……”
通過對麵人的口述，林凡得知了趙懷春在學校時期的表現。
他們寢室丟過幾次東西，他是第一嫌疑人，但因證據不足，學校也沒辦法處理。
在校期間，還要找隔壁班的女同學談戀愛，被學校警告一次。
毀壞學校公共設施，又被警告一次。
學校幾次想趕他走，可他又偏偏不犯大毛病，學校也隻能忍著，好不容易忍到他畢業。
聽了這些，林凡真想大喊一聲造孽啊！
他順道召回來的其他人都沒問題，偏偏這一個，問題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