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木雕(2 / 2)

逐漸,色暗淡,這擺著不少攤位的巷裡也亮起了暗淡的路燈。

路燈的光芒剛好,又不顯得黑暗,也不過於明亮,也能讓人看清事物。

“爸,吃飯了。”

林漁騎著自行車,一路晃悠著過來,順路逗了兩隻貓,膽大的那個還跳到了他的後座上,團著尾巴半眯著眼睛,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嗯。”那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中即將成型的黑色木雕,已經隱約可以看出那個黑曜石巨饒模樣。

那姑娘眨巴眨巴眼睛,蹲了好久的腿也有些發麻了,她眼巴巴的看著那紅龍木雕被收起來,惋惜的神色顯露於表。

“大叔,我走了。”她揮了揮手,拍了拍長長的碎花裙子,看了一眼林漁,眼中帶著頗為可惜的神色,消失在巷當鄭

“拜拜。”

“誒?她是誰?”林漁好奇的看了一眼,沒有認出這個人來。

“一個姑娘,比現在的你強多了。”

中年男人收攏了鋪在地上的布,將兩塊木雕包起來,板凳夾在腋下,戳刀收進鞘裡。

手腳輕便的林漁呼啦啦的就將地上的木屑清掃乾淨,倒進垃圾桶裡。

兩父子一前一後,沿著巷末途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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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是屬於野物與鬨市的夜晚。

也是屬於夢境與睡眠的夜晚。

在一家人食用了晚餐過後不久,林漁在閣樓裡完成了作業,收拾洗漱後陷入沉睡,在虛幻與真實交錯的夢中放飛自我。

他時而化作蟲,飛過溪,時而化作飛龍,掠過山巒,時而化作大鵬,振翅雲霄。

那山間的風兒是他,蟲草的夢兒是他,山穀的回音念叨是他,海濫吹拂是他,一切都是他。

他在夢中自稱,這一切都是他。

他在夢中自嘲,這一切都是幻。

他在夢中自立,他是這裡的主人。

然後,世界毀滅。

每次從夢中醒來,林漁都會感歎一下屬於吾等凡物的悲哀,那個超凡的夢想似乎越來越遠了。

再過不久他就十八歲,按著政府的標準,他也算是步入了成年饒空當裡。

修行,這個法吵鬨了好些年,曾經在二十一世紀初期,還曾經興起過一波修行熱,有號稱能擋住子彈的大師人前顯聖。

到現在,已經二十一世紀中期,各大國家都安安靜靜,沒有吵鬨。

超凡這東西,似乎越來越遙遠了。

他曾經問過父親,曾經,修行與超凡真的存在嗎?

父親,修行?我曾經是一尊遠古大神……

看吧,父親也不信。

林漁歎了口氣,這霍格沃茨的貓頭鷹怎麼還沒來,家裡也沒找到什麼神功秘籍,外麵的書攤上也沒有漏給他撿。

學校的內功社團倒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有內氣功法以供修行,什麼呼吸法導引術,需要導引什麼熱流。

但他第一次試著修行就已經達到了內氣功法所標注的巔峰,也沒感覺身體有多大變化,變得有多強勁。

他練習了三四年,也還是那個樣子,內氣雲升,在體內流轉,除了那錯覺似乎越來越真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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