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森身後。
“主任,需要對那個高中生通融一下嗎?”
“為什麼?”
“宗森先生不也是鐮倉高中的理事嗎?興許兩個人有什麼聯係?”
啪!
“笨蛋!宗森先生的眼裡可是揉不進一點沙子,既然沒有說話,你就不要多事!告訴山鬆,一定要按學校的規定辦事!”
進言的秘書揉著腦門,連忙說了聲“是”。
……
日出月落,三天轉瞬即逝。
周四下午的時候,就在千原浩誌正為桜的事發愁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浩誌,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白川勝彥攤開雙手,滿臉苦色,與之產生鮮明對比的就是旁邊興高采烈的古手川老師。
並且她穿著一身和服,以粉色打底,輔以黃白棕的花紋,一股青春滿滿的可愛風。
“可是我還要去渡邊先生那兒……”
“放心,絕對耽誤不了!西辻道場雖然處於中央區,但其實就在和浪速的交界處,不遠的!”
白川勝彥信誓旦旦地保證,同時雙手合十,連聲“拜托”。
說到這個份上,千原浩誌隻好點頭同意。
不過也的確如他所說,在其指點下,古手川老師駕車二十幾分鐘,就來到了一處僻靜的街道。
眾人下車。
“這裡就是西辻道場,昭和二十一年建立,現在算算應該有四十幾年了吧。”
眼前是一棟典型日式風的大宅子,粗略估計,大約有鐮倉學校的三分之一大小。
大門並沒有鎖,走進去是一條青石鋪成的石板路,一直延伸到主體建築,青瓦棕木,明顯分成了幾塊區域。
而庭院的晾衣架上,還未收起來的衣服正隨風擺蕩。
“哇!久利先生是來自傳承久遠的大家族嗎?我——”
白川勝彥打斷了她的幻想:“新一哥是西辻道場的老師,你不要多想。”
古手川佑子看向佐門真澄,見她同樣點了點頭。
不過她倒沒有泄氣,畢竟這年頭能找到一個事業有成的帥哥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她四處張望:“怎麼沒看見人?”
“大概在棋室吧?你們跟著我就是了。”
幾人換上了臨時使用的拖鞋,走上走廊,又拐了一個彎,一個人突兀地出現在眼前。
推門敞開,他正盤膝坐在和室中間,麵前擺著一張棋盤,低頭沉思。
聽見動靜,他抬起頭:“喲,你們來了。”
久利新一站起身,此刻一身黑灰色的和服,倒比之前看到時正經了許多。
“佐門也來了。”
瞬間,佐門真澄身體一僵,惹得久利新一哈哈大笑:“放心,今天有大手合的比賽,麻衣她還沒有回來。”
她這才放鬆下來。
四人坐在了房間裡。
久利新一從櫃櫥裡取出幾個杯子,倒上茶水,放在幾人麵前:“這是大家平時喝的涼茶,如有招待不周,還請恕罪。”…
古手川佑子連忙說:“哪裡哪裡,久利先生真是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