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單打怎麼了?”跡部挑眉,略帶嘲諷,“你在看不起樺地嗎?”
忍足扭曲臉。
“哼!本大爺相信樺地也不會相信你!你以為樺地會輸?”跡部勾起一個笑容,“樺地,好好比。”
“ushi!”
忍足眨眨眼,突然間似乎被雷劈了一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樺地木訥的臉,“該不會……該不會是……”
“樺地從小學就跟著本大爺,性子單純,靈力簡直不要太純淨!”
忍足一臉抽搐,一副“活見鬼”的表情,比吞了一隻蒼蠅還難受。
“你們居然瞞我這麼久!”忍足忿忿。
“告訴你乾嘛?”跡部奇怪地看他一眼。樺地也看著他。
忍足簡直想過去揪住跡部的領子咆哮。他忍了忍,壓低聲音,“你要是再不教我我就跟你絕交!”
“這話你去跟重蓮說一遍試試?”跡部嗤笑。
忍足憋紅了臉。
“時候到了肯定不會忘記你的。你不如先把身手練練好,你個弱雞。”
“臥槽!我要跟你絕交!跡部!”
“你確定你這樣到了重蓮麵前不是一擊即倒?也不看看本大爺練了多少年?你不如去求求手塚,趕緊到手塚爺爺那裡報一個劍道名額。”
“你等著!”忍足為了將來“大殺四方”,這會兒決心比天大。哪個男孩子不希望自己變得強大?尤其是忍足童鞋覺得這簡直不要太拉風!連樺地都這麼厲害,他這個天才絕對妥妥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們話裡帶上的手塚這會兒就走到了跡部麵前。
“跡部。”手塚的眼神這會兒絕對不平靜,閃著目光看著跡部的全身。
跡部一巴掌拍開忍足,道:“本大爺沒事。”
手塚點點頭,“你……保重。”
“行了,手塚,你跟本大爺之間的輸贏其實沒有什麼意義,也不在乎這麼一次了,以後還有機會。本大爺可比你愛惜身體,你也不用擔心本大爺了。今天就算本大爺不上場,冰帝也不會輸的!”
手塚抿抿唇,“青學會贏。”
其實很多人都覺得,跡部不上場,冰帝的劣勢瞬間就加大了幾十個百分點。起碼在冰帝,無人可贏手塚,這一場勝局就先奠定了。
說話間,跡部突然眼神一厲,目光犀利地看著場外的某個人。
手塚轉頭看去,隻見一個打扮怪異的男人,穿著木屐,帶著帽子,一根手杖,一身綠色袍子站在場外,肩膀上還有一隻黑貓。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家小支柱的父親——越前南次郎。簡直就是同樣的不修邊幅,審美異常!
他的目光變得奇怪起來,但是看跡部那認真的眼神,他又覺得是有哪裡不對。但是跡部不說,他也不好問。
“手塚,你回去吧。本大爺有點事。”
冰帝眾人和青學眾人其實都裝作若無其事地盯著跡部和手塚的一舉一動,見手塚回來,青學眾人不敢多問什麼,而冰帝這邊,也沒人敢問跡部要去做什麼,隻有忍足,看著跡部走向場邊,一下子嚴肅了神情。
“樺地?”忍足看了樺地一眼。
樺地站在原地,看著跡部走過去,什麼也沒說。
“你們過來乾什麼?”跡部看著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沒有什麼好臉色。
“來看比賽啊。”浦原喜助笑道。“很多好苗子啊!”他看著跡部,抬了抬帽簷,“現在的少年都了不得啊!這要是到了屍魂界可就好玩了——哦,夜一桑是來看妹夫的呢~”
黑貓沒給跡部什麼好臉色,跡部也一樣。
夜一抓了浦原一爪子,問跡部,“重蓮呢?”
跡部臉色鐵青,“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小鬼!”眼看著夜一就要暴起,浦原一下子壓製住她,“不管我們說什麼,可能重蓮都不會聽進去。不過,小子,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開玩笑的。”浦原認真地看著跡部。
“重蓮是怎麼離開屍魂界到現世的,想來你比誰都清楚。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有些人正在蠢蠢欲動,到時候,就不是事不關己就能逃開的了。我隻想提醒你,最近屍魂界的苗頭不對,你們就算不跟我們一起,但是也要早作準備了。”
跡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夜一暴躁地說,“你跟這小子說這些乾什麼!”
“你不懂,夜一桑。”浦原壓低聲音,“如果說如今還有一個人能夠讓重蓮回頭,就隻能是這個小子了。”
夜一很不忿,並不想讚同浦原的觀點。
浦原低低笑了兩聲,“跟他說,可比跟重蓮說來得有用多了!這小子不是不明事理的。再說了……”浦原眯著眼睛,“屍魂界的風向已經不對了,到時候,我們誰也彆想躲開這場風暴。重蓮的戰力,我們必須拉過來。”
“黑崎一護呢?”
“他還太嫩了。屍魂界這潭水可不好趟,免不了要你和重蓮上上場。再說,你們姐妹是有多大的仇?這麼多年了,你總要好好地跟重蓮處一處,不然,這場姐妹情分,你是真的要看著它丟失嗎?”
夜一沉默。
其實從來說不上是誰對誰錯,隻是夜一終究是愧對重蓮。而“死去”那麼多年的妹妹,好不容易再見,她也該學會怎麼跟她和好了。當年,就算沒有多深的姐妹情誼,至少,她們相處的時光,還足夠快樂。
那些年少的時光終究回不去,如今都是物是人非。隻是這份感情,真的不想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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