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幫你做事，你不擔心他會反咬一口？”
杜老四看向林凡問道。
“他能背叛兄弟，將來也會背叛你。”
“少在那裡挑撥，你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
林凡撇了撇嘴。
“你們五個人裡，要是有一個心地善良的，你父親也不會遭遇不幸。”
“……”
杜老四沉默不語。
片刻之後，林凡取下了銀針：“好了，詛咒解除了，你回去盯著杜原瑉，有任何情況，向我報告。”
“杜運凱呢？何時可以處理他？”
杜老四問道。
“再等等，不著急。”
林凡站起身來。
“各自忙各自的吧。”
“其他三人……”
杜老四站起身，想起了什麼。
“不用擔心，我不會插手救他們，有時候袖手旁觀也是一種善舉。”
林凡看向杜老四。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作用。”
杜老四感受到林凡的目光，心中一凜，隻好低頭應道：“是。”
兩人走出會客廳，杜老四獨自離去。
“杜家……或許以後還能派上用場。畢竟，哪怕是一點小利，也總比沒有強。”
林凡望著杜老四的背影，輕聲說道。
“凡哥，你在說什麼呀？”
許開走近了一些。
“我隻是說，我太心軟了，做不到見難不幫。”
林凡輕聲回應。
“如果杜家的人再來找我，就說我不在，說我出差去了。”
“知道了。”
林凡和許開聊了幾句後，便去找趙子晴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沒什麼事可做了。
“要不然，去找林珊聊聊藝術？嗯，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正當林凡嘴角帶著笑意，準備去找林珊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渃雪？”
看到這個名字，林凡雯雯一怔，隨即記起了這個人。
就是那位對唐伯虎畫作感興趣的女孩。
“是哪位啊？”
林凡裝作不認識地問。
“是小紅嗎？還是小花？”
“你……你怎麼沒存我的號碼？記不得我是誰？”
原本溫柔的聲音突然變得驚訝。
“我是秦渃雪。”
“哦，想起來了。”
林凡點燃了一支煙，蹺起二郎腿，心想追女孩得用點手段。
一味討好可不行！
“忘了你是誰了，提醒我一下吧。”
林凡忍住笑，說。
“我們在林老家裡見過，記得那幅唐伯虎的畫嗎？”
“啊，是你啊，記起來了。”
林凡假裝恍然大悟。
“就是那個愛開玩笑的姑娘。”
“什麼？我愛開玩笑？”
秦渃雪顯得有些吃驚。
“我沒見到你所謂的頻繁來電，不是愛開玩笑是什麼？”
“我……我可是幫你打聽五彩石的消息去了。”
“哦？打聽到了嗎？”
林凡隨意地問道。
“當然，不然怎麼會聯係你呢？”
“嗬，那你打聽到了什麼？”
林凡並不完全相信，覺得這個姑娘太能編了。
“你先告訴我，如果我找到了線索，你怎麼謝我。”秦渃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