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安城已經全麵封鎖,想把她帶出去幾乎不可能……如果被發現,就沒機會了。”
“行,那我這邊也開始準備,等腎臟一到,立刻進行移植。”女人同意了。
“可惡,那個女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
“誰知道呢,她……”
許鴻銳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了林凡,難道這個男人背景不簡單?
“記住,兩顆腎臟我都要,我希望我兒子以後是個正常人。”女人的聲音冷如冰霜。
“你要是敢手軟……”
“放心,兒子是最重要的。”許鴻銳打斷她,聲音低沉。
“好的,我會帶兩個回去。”
“很好。”
“那就先這樣,我讓張醫生趕緊準備手術。”
許鴻銳掛斷電話,轉向醫生。
“那你快去準備吧。”
“好的。”醫生點頭,急忙去準備。
許鴻銳轉過頭,透過窗戶看著裡麵仍在哭泣的許一諾,緊咬著牙:“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媽媽!”
很快,醫生和護士進入病房,開始準備摘取腎臟的手術。
許一諾看到這麼多穿白大褂的人,嚇得呆住了,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小姑娘,來,躺下,阿姨給你做個檢查……”護士試圖安撫許一諾。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要找我媽媽……”許一諾蜷縮著身體,哭泣著。
“給她打鎮定劑,趕緊檢查完,準備手術。”白大褂醫生發話,聲音低沉:
“張醫生,她媽媽呢?”
一個護士好奇地問道。
“彆問那些不該問的,她父親就在門外守著。”白大褂醫生語氣冷淡地打斷了護士的好奇。
“不,他不是我爸爸,你們都是壞人……”許一諾拚命掙紮,聲音裡帶著哭腔。
“我怎麼覺得這裡有問題?她難道是腎臟捐獻者?”一名護士眉頭緊鎖,提出了疑問。
“捐獻腎臟不是有年齡限製的嗎?”
“她身患絕症,所以才成為腎臟捐獻者。孩子害怕是正常的,給她注射鎮定劑……”白大褂醫生下達了命令。
“快點!”
病房外,許鴻銳抽著煙,聽著裡麵的哭鬨聲,心裡煩躁得很。
“彆怪我,要怪就怪你媽,不然你也不用這麼早死。”許鴻銳吸口煙道。
“你死了,能保住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也算是你對我的回報了……”
“許總,外麵的情況更緊張了,黑白兩道都在拚命找孩子。”手下壓低聲音說。
“媽的,那野男人本事這麼大?”許鴻銳皺起眉,有些擔憂。
但他很快又搖搖頭,就算那野男人有能耐,又能如何?
管他呢,反正又不是親生的。
…。。
等把腎臟摘了,把屍體處理好,就立刻去玫城。
到了玫城,那就是他們的地盤了,那野男人再厲害也沒用!
“不把人帶走了,直接取腎,帶著腎走。”許鴻銳低沉地說。
“等腎臟摘下來,咱們馬上就走。”
“好。”手下應道。
“你……”
就在許鴻銳交代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許鴻銳抬頭一看,是個年輕小夥。
小夥拿著手機,不時地環顧四周。
緊接著,兩人目光對視。
許鴻銳見年輕人大步朝自己走來,不禁皺眉,這人咋衝著自己來了?
“許鴻銳?”年輕人走到跟前,問道。
“你是誰?”許鴻銳盯著年輕人,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沒錯了,就是你了。”年輕人點點頭,目光掃向許鴻銳身後的病房。
“把他拿下!”許鴻銳反應過來,大聲下令。
“是!”手下應道,右手如鷹爪一般,朝年輕人的肩膀抓去。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