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朝廷肯定會派大軍來征剿清風山,擒拿秦明。
林衝也知曉事態緊急。
隻有早些回水泊梁山,朝廷方才拿自己沒辦法。
當即眾人收拾了一番,便是啟程往水泊梁山趕去。
東京!
慕容貴妃在徽宗帝麵前,哭的梨花帶雨。
“皇上,我兄長死的好慘啊。”
徽宗不忍慕容貴妃如此傷心難過,當即說道:“朕自會替你做主,待早朝我自有安排。”
慕容貴妃聽到徽宗帝如此說,倒也不敢再有什麼言語。
早朝時辰到了,在護衛的保護下,徽宗坐在了大殿龍椅上,此時滿朝文武均恭敬的在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大臣見了徽宗,當即行禮。
徽宗帝伸了伸懶腰,望著滿朝文武大臣,他緩緩開口道:“眾愛卿,朕聽說最近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各地民眾爆起,蓄意謀反……”
殿下一員大臣,聽得此話,不禁老淚縱橫,他上前一步,拱手泣道:“皇上,您終於是明白過來了。”
徽宗帝往那大臣身上瞧了過去,認出他是殿前都太尉宿元景。
“朕有個想法。”
徽宗帝開口道。
眾文武百官均靜心聆聽。
“朕打算,率領你們文武百官,推翻這個王朝……”
“……”
文武百官麵麵相覷,均想著徽宗帝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眾位愛卿有意見嗎?”
徽宗帝問道。
宿元景麵色尷尬,心想這徽宗帝平日裡啥事不管,隻好追求藝術,寫寫書法搞搞墨水畫,聽他今日之言,還以為他準備勵精圖治了。
結果就整了個這出?
“宿太尉,你覺得如何?”
見無人回答,徽宗帝便是點名了宿元景。
“皇上,我覺得,咱還是不要沒苦硬吃。”
宿元景趕忙回了一句。
徽宗帝嗬嗬一笑。
“宿太尉,你好大膽子啊。”
此時,高俅站了出來。
“皇上的意思,我知道,就是要推陳出新,是吧,皇上?”
徽宗帝搖了搖頭。
“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就單純吃飽了沒啥事乾。”
“……”
這下連高俅也不會了。
宿元景當即上前,勸誡道:“皇上,您要為江山社稷著想,不可胡亂頒布新法……”
“那我沒事乾,總得找點什麼樂子吧?”
徽宗帝有些不滿道。
“皇上有此心,實乃天下萬民之福,皇上應該專注國家大事,外有外族對我大宋虎視眈眈,內有奸臣當道,敗壞朝綱,皇上應……”
“彆說這些了,我腦袋瓜子疼。”
徽宗帝摸著自己的腦袋,自顧自的說道:“一個懂事的都沒有,這文武百官,白養了。”
蔡京心想,平日的徽宗帝,向來都不管事,今天突然提及這個,必是有緣由。
當即他站了出來,恭敬的行了一禮,開口問道:“皇上,必是民間有惡賊開罪了您吧?”
徽宗帝一聽蔡京這話,當即一喜,他笑道:“還是蔡太師曉得我心意。”
蔡京當即得意的說道:“不知有甚惡賊開罪了皇上,臣好派兵將那惡賊捉來,替皇上出了這口惡氣。”
“青州知府慕容彥達,乃是朕的愛妃之兄長,近日無端被人殺害,聽說是一夥山賊乾的。”
徽宗帝慢條斯理的說道。
“此事,我也有所耳聞,說起來,卻也跟高太尉有乾係。”
說著,蔡京把目光放在了高俅的身上。
高俅麵色一慌,心想你個老賊,怎的無端來誣陷我,嘴裡急忙問道:“如何跟我有乾係?”